一样?”
曲夫人气恼:“你.你..”
曲在尘望向从兮道:“从兮,不得对母亲无礼,向母亲道歉。”
从兮讶然瞅一眼曲在尘,曲在尘微凝眉头,目光深利,从兮目光一怯,有些不愿,却不敢触惹曲在尘,犹豫一下,望向曲夫人,低眉道:“母亲,从兮一时失言,冒犯母亲,请母亲见谅。”
曲夫人冷哼一声,没再理睬从兮。
曲老夫人瞅着曲在尘、从兮言语神色,不由一笑,暗中自夸,还是自己有眼光,看来自家孙子终不用孤单终老了,又顺便夸一下自己孙子,从兮这丫头不仅聪明多谋,还口齿伶俐,一般人轻易降不住她,可看神色举止,她似乎有些畏怯曲在尘,曲老夫人暗叹,还是我孙子足够出挑。
曲老夫人夸完自己和曲在尘,才望着从兮道:“从兮,你可以邀简大人一起去,不过我今天见过何仁,他说过两日约了人到自然医馆看病,不能一起去了。不过,陈行公子若是有空也一起去吧,你今天在湖水也受了凉。”
陈行受宠若惊,恍愣一霎。
从兮望向陈行道:“陈大哥,祖母开口相请,却之不恭,一起去吧?”
陈行犹豫一下道:“是,多谢老夫人。”
曲老夫人又望向曲在尘道:“在尘,你刚才说什么,有事需留在槿州?”
曲在尘忙道:“不是,在尘无事,我本也想说,我和从兮可以陪祖母一同去汤池的。”
曲老夫人了然一笑,没说什么,又望向风念轻:“郡主呢?”
风念轻愣了一霎,立即道:“我无事,我也去。”
曲老夫人点头道:“好,那就全家一起去,在凡休沐那日出发。”
入夜,从兮觉得今日有些疲累,正要吹灯早些入睡,忽听到两声敲门声,从兮暗想,这么晚了,是何人?边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栓,看到曲在尘站在门前,从兮讶异:“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曲在尘没答言,直接饶过从兮,走进从兮卧房,从兮更惊讶,关上房门,转身望向曲在尘:“发生什么事了?”
曲在尘依然没有回答,直接走向从兮床帐,在床沿坐下。
从兮更加诧异,走近曲在尘道:“曲在尘,你做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曲在尘忽然伸手抓住从兮手臂,用力一拉,从兮跌坐进曲在尘怀中,从兮尚在惊愣,曲在尘抱起从兮,身子一转,将从兮放躺在床上,自己身子随即压在从兮身上,从兮惊愕一霎,随即回神,挣扎要起身,曲在尘随即抓住从兮双手,又将从兮按压在床上,从兮挣脱不得,满目惊愕慌怯,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盯着曲在尘目光道:“曲在尘,你发什么疯,你想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喊非礼了?”
曲在尘盯着从兮目光平静道:“我对夫人说过,你已是有夫之妇,行事莫太肆意。可夫人似乎并不在意男女之礼,既如此,我对夫人也无需守礼,不是吗?”
曲在尘欲吻向从兮脖颈,从兮吓的左右乱晃,顿时明白了,曲在尘还在为白日陈行的事生气,从兮又羞又恼道:“曲在尘,你什么意思,你在自责我是一个随意的人吗?我说了,今日我只是担忧陈行生死,太心急救他,才忘记男女避忌。再说,我在不在意男女之礼,关你什么事,你说过不管我的事的?”
曲在尘原本只想吓吓从兮,听到从兮的话,目中生气几分怒意,竟真的低头吻上从兮脖颈,从兮感受到曲在尘软热唇瓣,身子不由一颤,更加努力挣扎,口中喊着:“曲在尘,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曲在尘始终按压着从兮双手,无动于衷,继续轻吻从兮,从兮当真怕了,忙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不会再这样了。”
曲在尘终于仰起头,放过从兮,却依然抓着从兮双手未动,曲在尘面容挨着从兮面容,目中怒意消退,平静望向从兮,而从兮面色羞红,目光慌乱惊恼,怯怯瞅向曲在尘,曲在尘紧盯着从兮目光道:“记住你说的话,不然,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从兮又气又恼,又羞又怒,又慌又怯,咬住嘴唇,不敢还嘴。
曲在尘微瞪向从兮道:“嗯,不答应?”
从兮又惊了一跳,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