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
同时,有意无意的将门口给堵住,防止那八人逃跑。
这样,八个难兄难弟伫立在衙门前堂的中央,接受无数目光的怒火洗礼而不知所措,在紧张中悔不当初。
他们无一例外都参与了天幕山一事,影像出现在留影镜中,如今暴行彻底败露,谁都无法抵赖。
等待他们的,即将是晋国律法的审判,为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而付出血的代价,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陈指圣肃然道:“陈都头,卸掉他们的佩刀和铁牌,缉拿下狱,等候发落。”
无人敢反抗,八名铁卫全部束手就擒。
铁卫出身的他们,都知道不反抗或许还能苟活,反抗的下场便是当场被击杀。
人啦,好死不如赖活着,即便犯下滔天罪行。
收拾完都尉衙门明面上的凶徒,陈指圣领着一干铜卫和铁卫踏出衙门,火速赶赴洗府。
洗府。
占地极其庞大,两尊张牙舞爪的蹲地石狮高踞门前,朝着街心虎视眈眈。
大白天的两扇红漆大门紧闭,门的正中央垂挂着两只兽首铜环,极尽奢华。
踏步至台阶前,陈指圣目光阴沉说道:“陈崇将门劈开。”
陈崇越众而出,气息陡然暴涨,不见他如何动作,只见一道匹练刀光一闪而没。
“碰”的一声,两扇大门应声而破,朝着门内飞去,砸落中庭门前,碎成无数块。
洗府门内的视线顿时明朗,现出大厅门口伫立着的两道气息磅礴的人影出来。
其中高大威猛之人自是洗迁,今日一身居家常服,本是闲情逸致的脸上凝现惊怒之色。
另外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身板笔挺昂扬得不输壮年人,正是勾里郡铜武院院长赵树,一名六品铜炉镜巅峰武夫,一脸的茫然不解。
洗迁强忍住怒火质问:“陈都头你打烂我大门是准备犯上作乱吗?”
对于陈指圣的来势汹汹,他视若无睹。
陈指圣领着刚刚赶来的林俊以及其他人,穿过碎开的大门,一齐拥到洗迁府邸大厅前,咄咄逼问:“洗大人你真是能沉住气啊,你与韩闼在天幕山犯下的滔天罪行,莫非以为就能一手遮天,将参与之人灭口便能万事无忧,人算不如天算,须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洗迁沉声道:“太守大人,你是听了谁的谗言,如此血口喷人,大人若是想摘除下官都尉的官衔,安排自己的心腹,直接下令革职就是,洗某愿意把路让开。”
陈指圣嘲讽道:“死鸭子嘴硬。”
袍袖一挥,四面摄魂留影镜再次飞出,四缕玄黄气注入,镜子幻化成巨型镜,重新演绎里面的画面出来。
洗迁看到他自己答应韩闼捉人养蛇的建议的画面,脸色瞬间变得狰狞难看,猛然挥出一道强大气劲扫向四面留影镜,怒道:“不过是几面留影镜而已,也可当真吗?”
陈指圣冷笑道:“我看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林俊你把你知道的说一遍。”
林俊当即侃侃而谈,将自己亲自参与天幕山一事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
虽然在都尉衙门已经亲眼目睹暴行的影像,现在再次听参与者亲口说出来,都尉衙门那些蒙在鼓里的铜卫、铁卫们义愤之情又涨了三层。
“洗迁,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猪狗不如,为了官位,竟然贪生怕死,无所不用其极,可恶至极,我赵树与你不共戴天。”
恼羞成怒的赵树退到台阶下,当即表明立场,与洗迁撇清关系。
这个紧要关口若是行差踏错,极有可能他赵树都要大祸临头。
洗迁心里五味杂陈,明明已经将能够指认他和韩闼一手策划此事的铜卫给灭口,为何还是留下了留影镜呢。
陈指圣质询道:“洗迁你还有什么话?”
洗迁色厉内荏的道:“我做了又如何,你们能奈我何!”
陈指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