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其他峰的男子剑修竟然也是来了不少。
个个丰神俊朗,一身锦衣长袍,长剑在手,散发出来锋锐的光彩,端的是威风八面。
其中好些男剑修就紧紧依偎在女剑修的身旁,并不遮遮掩掩。
那成双成对的甜蜜画面,叫人好生羡慕。
尚未勾搭相好的男剑修形单影只,便没那么好的待遇。
他们成群结队的站在东南一角,交头接耳说着没有营养的话,掩饰内心的躁动,不安的目光四处飘飞,搜寻着鱼玉衡峰美人的身姿。
大致了解比赛场情形,温守一来不想太过引人注目,二来想去吃吃瓜,便自觉归类到那成群的男剑修队列里面。
这不去还好,一去果然引来更多轻视和鄙夷的目光。
显然是把他当做竞争对手了,熟悉的倒还给个面,打声不冷不热的招呼,却是个陌生面孔。
修为还不高,不过普通的八品境而已。
又是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同门,纯属凑热闹看把戏的。
那些在玉衡峰有相好的男剑修,哪一个不是七品境。
就是没有相好的那群男剑修里面,多以七品境居多。
温守远远不够看。
他默默的站在人群的边角,眼观鼻鼻观口,并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站等吃瓜。
没一会儿,瓜便出来了,是关于他的。
“你们有谁看到玉衡剑主的那位男弟子没有?”
出言的是一名站在队列前头的英武男子,身背长剑,双手抱胸,目光锐利有神,释放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此人唤作林纵奇,乃是天枢峰的亲传弟子,一身修为出类拔萃,今日他特地来看玉衡剑主的亲传弟子。
对于双修道侣,他暂时还没有兴趣,追求更高的修为才是他的当务之急。
其身后的一名剑修附和道:“我也很好奇,此人到底长的如何的三头六臂,竟然得到玉衡剑主的青睐,收为亲传弟子。”
“此人我有所耳闻,原先声明不显,一闻名便是响彻全宗,缔造了我宗的不世传说啊,一时风头无两,甚至盖过我们这一代的功绩堂排名前十的亲传弟子。”
“据我所知道的讯息,这名同门不过是开阳峰铸剑谷的一名打铁俗人,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踏过武夫伪九品境,进阶八品魄轮境,走上了武夫剑修之路。”
“众所周知,武夫适合的是走刀修或者枪修,走剑修越走越难,此人倒是心高气傲,志存高远。”
“也得有匹配的天赋才行,听说此人来到我七星剑宗,并没有修行天赋,被安排在铸剑谷打铁,快满三年才突然走上修行路,依我看天赋平平,将来必定泯然于众,只怕会成为我七星剑宗笑柄。”
林纵奇内心对玉衡剑主钦佩不已,保守的说:“既然玉衡剑主都收他为亲传弟子,恐怕此人厚积薄发,儒家和佛宗这两脉不就是如此,讲究顿悟,未必不能攀登剑道高峰,剑道一途并不是谁锋芒毕露就走的远,潜心苦修的天才人物比比皆是。”
一向眼高于顶的林纵奇为温守说话,又搬出人族儒家和佛宗这两条修行路加以佐证,众人顿时哑口无言,无以反驳。
修行上不好说,但对于温守最近的表现却是有话说。
“此人可不简单,仗着背后有玉衡剑主和杨护法撑腰,硬生生逼得宗法堂堂主常善当场自尽谢罪,天权峰的宗法堂都给撤掉,改设玉衡峰。”
“我听说这事倒也不怪他,完全是常善咎由自取,徇私枉法,颠倒黑白。”
“还有这样的事,他是怎么逼得常善自尽谢罪的,你可别乱传谣言。”
“宗法堂干的那些没屁眼的事还少,这回常善是碰到硬茬,他的死迟早的事。”
“你小心祸从口出,常家的事情不是你能嚼舌。”
温守一旁听着同门师兄对他议论纷纷,没说几句好话,内心很是不自在,本想溜之大吉。
直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