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峰在七星剑宗是特殊的存在,只因为峰上全部是女子剑修。
其中女子,姿态万千,各胜擅场。
或高冷如羽衣甘蓝;或温柔如水仙;或妖娆如曼陀罗;或清新如向日葵;或雅致如白掌;或实在如黄菊;不一而足。
温守的贵人看来是一位女子。
以前,温守是不屑于去玉衡峰遭受冷眼,当免费劳力的,如今却也跟肖启一样没皮没脸起来。
清明节后铸剑谷并没有多少剑要打,空闲时间很多,有事没事扛着锄头到玉衡峰转一转。
玉衡峰是不允许闲杂人等乱逛的,他们打着采铁砂、矿石的名号,实则给不得空闲的清修女子们手植的花花草草施肥,以及亭台楼阁清扫落叶和沟渠。
至于女子闺房是一步不能进的,好几个不开眼的人贸然进过,代价非常之大,轻则瞎眼,重则无命。
像有些凡夫俗子吹嘘的能够有幸手洗女子剑仙的贴身衣物的事情,完全是无稽之谈,纯属扯淡。
有时候他们也能得到一点赏赐,基本上不多,那些个清修的女子剑修大多囊中羞涩,一个个都小气吧啦,纯粹是以色诱人,为所欲为。
这日,温守和肖启又扛着锄头来到玉衡峰,敲响傲梅小筑的门扉。
“不用想肯定是肖启和温守,那两个铁匠又来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闻得敲门声,一位瓜子脸、丹凤眼的女子捧嘴一笑,刻薄的说道。
“思思,你若不想见,就不要给他们开门,打发他们走。”
她旁边站着一位闭目养神的白衣女子,正是她回的话。
只见她羊脂玉般的面容里,秀眉如墨画,鼻腻如鹤颈,香腮似荔枝,配上出尘如仙的身姿,傲然立于桃花树下,无一处不美绝人寰,叫人一眼难忘,衬得那个也是美人的丹凤眼女子竟像个侍女。
王思思跳脚着反驳道:“我怎么不想见,有免费的劳动力为我清理沟渠,疏通水道,开窗通风,本姑娘多省事。”
白衣女子一边比划着剑指,一边不屑的说:“免费的,你可真好意思用。”
王思思冷哼一声,心底颇为不平:“大家伙都用,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只恨我用晚了,耽误我多少练剑时光,至今仍在剑道第一境。”
白衣女子睁开目如秋波的双眸,幽幽的盯着王思思质问:“你有怨言?”
王思思违心的回答:“师妹哪敢,任劳任怨。”
白衣女子告诫的说:“如果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不要欺骗他,既然用了他,就要给酬劳,师姐并不是不让你用,而是不能白用,这是为人准则,你知道吗?”
王思思撇起嘴唇说:“我知道了,我的杨妃宜师姐。”
杨妃宜又闭起眼睛来,重新沉浸于剑指当中。
王思思迈步去院外开门。
杨妃宜忽然想起一事来,问道:“清明节后第三天晚上,铸剑谷方向突然虹光匹练升空,消散时犹如烟花雨幕,你问问看是怎么回事?”
王思思得令的应了一声,小跑向院外。
打开大门,王思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没个好脸色:“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这都什么时候了。”
肖启赔着笑脸:“有事耽搁了,让王仙子久等了。”
“跟我来,把门带上。”
王思思还没说话就已经转身,似乎是用屁股跟他们说话。
肖启立马跟上,示意温守赶紧跟上,关门。
这副臭脸你也屁颠屁颠的,墙不服舅服你…温守还以为是什么好差事,没想到长的一副人模狗样,甩起脸子那难看呢。
王思思带着他们来到内院一处积水潭,指着浑浊的黄水说:“这里水道堵死,你们把它疏通,累了的时候去那凉亭休息。”
她指了指百米外的一角凉亭,继续说:“午膳的时候我给你们送来,不要乱走。”
肖启点头哈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