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哄堂大笑。
陈安安冷笑道,
“我得多眼瞎呀,才能看上你!
图你啥?
图你不洗澡?图你浑身是跳蚤?
图你头发油的里面能养虱子?
还是图你这一身又脏又臭?”
众人听了这话,立刻笑了起来,什么才用手撸撸头发,果然手指伸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带了几个白色的虱子。
沈旺财他娘一看心里骂人,这个死小子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收敛一点儿。
“干部同志,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你说这个陈安安欺骗了我儿子的感情,她不嫁给我儿子。
这不是成心败坏我儿子的名声,无论如何她必须负责,不然就抓起来她。”
反正今天是讹上陈安安,无论是陈安安嫁给自己儿子,还是让陈安安赔钱,反正自家不亏。
王春梅一听这话冷笑道。
“这位女同志污蔑造谣,可是要坐牢的,我男人是县里的公安,咱把公安请来,把这事情好好说道说道。”
一听说要请公安,沈旺财的娘立刻吓得心里打鼓。
村里人哪见识过外面的世界,可以在村里泼皮耍赖,但人一听公安心里就发怵。
“这位同志,你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包庇陈安安,他们明明做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
凭啥俺不能说,俺又没有污蔑,她就是和俺儿子睡了。”
可是村里人无知者无畏,虽然害怕公安,但是和一个白得的儿媳妇儿相比,还是这个诱惑更大。
对方还是咬死了,往陈安安的身上泼水。
这种事情无凭无据,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陈安安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沈旺财他娘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这件事王春梅也没办法处置,主要是这种事情没任何证据。
基本上如果空口白话,人家污蔑你,你也没办法。
“行了,都散了吧。”
本来想先大事化小,可是谁知道沈旺财的娘可并不想把事情压下去。
好不容易儿子能混来一个儿媳妇儿无论如何得把这漂亮女孩儿弄到他家去。
“那不行,乡亲们,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你看看这个新来的社员陈安安,明明和我儿子已经睡了,居然欺骗我儿子感情。
现在不嫁给我儿子,这事儿能就这么算了吗?这不是欺负咱们村里人。”
“我们是农民,是泥腿子,我儿子是没啥文化,可是谁让你跟我儿子睡了?”
“今天无论如何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众人在一旁看着陈安安,没人多说啥。
但是眼神和窃窃私语都摆明了一个态度,谁都不相信无风不起浪,谁也不相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就在这时,只见陈安安上前一步。
“沈旺财你过来,咱俩对峙清楚。”
沈旺财一听,立刻美了,对峙就对峙,谁怕谁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陈安安难不成还敢跟自己动手。
立刻挺着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上来,眼睛里带着不怀好意。
反正这女人的名声坏了,不嫁自己,绝对不可能嫁别人。
无论如何,今天这个女人也讨不了一个便宜。
走到陈安安面前嬉皮笑脸地说道,
“哎呦,媳妇儿,你看事情都闹这么大了,干脆你就嫁了吧!
嫁了咱回去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也省的你名声不好。”
“你放心,我不嫌弃你嫁过人。”
“你嫁过来,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