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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安也学着老太太的样子拿起了竹条,这两根竹条在自己手里仿佛是有点儿生硬。
而且很不趁手,很快手指间就被竹条锋利的边缘划了一道口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看着陈安安那一双生涩的手,也不知道这姑娘咋白瞎了一张脸。
长得这么漂亮,偏偏干活儿是真不行。
“你还是去把你的手指头包一下吧,这样下去筐没有编好,你得流多少血啊?”
老太太有点儿无奈的叹气,陈安安看了流出来的血,只好回屋找了一个布条绑了起来。
她学编筐的技能算是彻底失败。
第二天一大早,陈安安还没睁开眼,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只好问道。
“谁呀?”
传来刘老太太声音,
“你还不赶紧起啊。队上要上工,我一个80多岁老太太不用上工,可是你是队里的社员,你不上工吃啥呀?”
那严厉的态度让陈安安一下子清醒过来,现在自己就是个社员。
只好起身开始换衣服。
考虑到今天要下地,她换了一身粗布的衣裳,同时手上还戴上了手套,脑袋上围上了一个围巾。
算是全副武装。
同时身上冷的打哆嗦,她也没有想到晚上睡在这一张木头床上会这么冷。
有点儿寒风刺骨的意思。
陈安安急急忙忙走出去,老太太给她指了路,沿着小路往过走,果然路上看到了三三两两的人们。
不过看到陈安安手里啥工具也没拿,其他人都有些诧异,当然很多人是看到陈安安是陌生人。
等来到地头才发觉,这里并不是种地的地方,反而是干活儿的地方。
只见这里其实正在铺路,也就是说村子正准备修一条平整的路。
能够跟外面的大路连接,其实这段路看起来并没有多长,加起来的话可能也就是20里的样子。
不过这会儿修路没有什么先进的什么机械化。
全靠人力,所以基本上看到大家不是挑着扁担推着独轮车,就是拿着铁锹背着筐。
而像陈安安这样空手来的还真没有生产队长刘炳华看到陈安安这样子,也是无奈的叹气。
这姑娘看来是真不知道村里干活需要啥。
可是全村人都在那里看着自己总不能偏心偏的太厉害,就是装模作样,这姑娘今天也得干活儿。
只好咬着牙说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是咱村儿新来的社员陈安安同志。
她以前是卫生队的医生,没干过咱村儿的重活,一开始咱来了也不能欺负人。
再说让干重活儿她也干不了,要不先给她安排个轻省活儿先干一干。
大家有啥意见?”
生产队长虽然可以一言堂,但是社员们也都不是吃素的。
刘炳华已经做好了,可能大家故意刁难这丫头的准备,毕竟外来的知青和其他人员到了这里一般都很容易受排挤。
尤其是村民特别不喜欢这种城里干不了活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