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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辞,你真卑鄙。”
……
回忆一幕幕蚕食着桑榆,耳边还回荡着谢辞胜券在握的威胁。
漫无边际的酸楚向她袭来,压得她喘不来气。
谢辞在逼她做选择,妹妹的药停不了,她好像走投无路了。
桑榆准备离开时,洗手间某个隔间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呕吐声,随后是马桶冲水的声音。
隔间门打开,出来一个身穿浅绿色礼服的娇俏女孩,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略显苍白的面容,捂着小腹位置蹒跚移到洗漱台。
她补妆的动作有些慌张,漱了口水后匆匆离开。
甚至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桑榆。
陆暖暖?
她怎么了?看上去像是病了。
桑榆无暇顾及别人的生活,托着沉重的脚步走出酒店。
秋天的晚风打着旋儿吹过她的脚边,周身泛起阵阵凉意。
脚边停下一辆黑色宾利,后车座车窗缓慢摇下来,露出一张深邃的五官,英气逼人。
驾驶位的司机探出头:“桑小姐,戚总请您上车。”
桑榆被冰碴子包裹的心脏,逐渐升温。
她怎么会走投无路呢?
桑榆突然想起一句话:如何在感情上摧毁一个男人?
在他最爱时离场,以及……
无、缝、相、接。
戚淮肆不就是她的“又一村”。
谢辞此刻正揽着陆暖暖的纤腰出门送客,桑榆在二人视线看过来前,毅然坐上了男人的车。
前后座的隔板,在桑榆微愣的瞳眸中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