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个招呼吗?”
“不用,象哥,我自己会努力的。”
“那好,你回去吧,有事了,你招呼一声,说不定以后,我需要你帮我什么忙呢,咱们可是正经的邻居了,继续努力,加油。”
“谢谢,象哥,我回去了。”
何雨水出了曹龙象的门,想着自从傻柱出事之后,院里的人像是避瘟神一样,避着自己,也只有他愿意出手帮忙,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他。
易中海通奸罪、故意隐藏身份等罪,判入狱十五年,傻柱故意伤人罪,致人伤残,判入狱八年,贾家婆媳有伤风化、通奸、故意隐藏身份等罪,判入狱五年。
何大清故意隐藏身份,判入狱两年,聋老太太故意隐藏身份、包庇等,数罪并罚,判入狱三年九个月。
刘海中隐藏不报,被调往西南参与基础建设,阎埠贵隐藏不报,且收受钱财,有自首情节,判入狱七个月。
聋老太太、易中海、何大清、贾家婆媳,还被处以没收财产,房屋充公,何雨水和傻柱的房子都在何大清名下,因此全部都被没收了,就连保定的白寡妇,也损失了一大笔。
四合院里一下子空出来了很多房子,但是现在还是查封状态,还没有分配,不过进人也是早晚的事情。
曹龙象不是看不上这房子,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弄到手里扎眼不说,还拉仇恨,不过从此四合院倒是纯洁了许多。
对曹龙象,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的,根本不会因为年龄而小瞧他,看看空了大半的二进和三进,就知道根本惹不起。
可以说他是一战成名,虽然这个事情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但是相关的的人不是判了,就是残了,只有他毫发无损,还受了厂里的嘉奖,见义勇为。
可怕的年轻人。
次日傍晚,曹龙象骑着车子,去了娄家。
这次是娄夫人亲自来开门,穿着很朴素,见到曹龙象很是客气。
直接把他带到了娄半城的书房。
“大象,你过来了,咱们是第二次见面吧,来过来坐,喝茶。”
“娄叔,您叫小侄过来,不知道有何吩咐?”
“吩咐?可说不上吩咐,我那个没出生的外孙姓曹,你不打算,给我改改称呼啊。”
“娄叔,您言重了,我跟娥姐商量过,那个孩子是姓娄,还是姓许,他们定,唯独不会姓曹,就是将来有机会见了面,我也只是孩子的舅舅。
这件事已经是这样了,还请娄叔慎言,免得以后坏了茂哥,和娥姐的名声。”
“哈哈,我娄半城纵横商场半生,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年轻人,做事八面玲珑,好处占尽,还尽受别人感谢,好了,叫你过来,也不是兴师问罪的。
不管怎么说,娄家算是有后了,我也是要感谢你的,同时也希望,你以后真的就是孩子的舅舅了,希望你能明白。
不过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虽说我现在是树倒猢狲散,但还是有那三斤钉的。”
曹龙象看着娄半城,说道:“娄叔,茂哥和娥姐待我恩重如山,没他们就没有我曹龙象的今天,您也不必再提什么感谢的事情,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以后都不要再提起了。”
“你当真不要?”
“娄叔,好意心领了,倒是有一桩事,我受娥姐所托,想问问您,为什么明知道现在情况危急,还不离开呢?
走之前,她希望我来劝劝您?”
娄半城点了一烟,站起身。
“大象,你也不是外人了,我是老北京人,见过洋人,也见过倭寇,也经历过最后的战争,说真的除了做生意,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城。
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计划,从开始到现在我捐的钱,没有几千万,也有上千万了,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组织,能这么的有生命力,这么顽强,从岩石堆里长成了参天大树。
所有的困难都是暂时的,我这么大岁数,出去了,恐怕就回不来了,好坏我都要拼一把,能不走就不走,真到了那一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