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青深深一礼,拉着陈舞阳退出绣楼。
“为什么不查了?”陈舞阳没有范青心思细。
“此女不凡,今日之因,必有后日之果。”范青仿佛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什么意思?”
陈舞阳压根就没听懂。
范青懒得解释:“陈兄,此事到此为止。”
“你怕了?”
陈舞阳却一把甩开他:“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你却打退堂鼓?”
“你以为现在你撤走,杨璇醒来,能放过你?”
“现在,不是咱们找到杨璇的证据,就是杨璇弄死咱们!”
“你选吧!”
他范青不查,我陈舞阳查!
陈舞阳怒气冲冲往书房方向走,而厢房方向,忽然传来响动声,他猛地转头过去:“谁在那!”
他朝着厢房走过去。
厢房门口,堆放着一堆没有及时搬走的柴火。
陈舞阳抽出腰刀,想扎了柴火一遍,确定柴火后面没藏人,才推开厢房,扫视一圈,厢房里什么人也没有。
“你们听到声音了吗?”陈舞阳问番子。
都摇了摇头,说没听到。
难道是幻听了?
陈舞阳回身的时候,却看见柴火垛侧面,有一个黑色衣角,然后迅速抽回。
贼在那!
果然是他发出来的。
“看来是本官听错了,去书房吧。”
陈舞阳不动声色,带着番子退出厢房。
同时给番子们使个眼色。
都是贼精的人物,立刻了然。
忽然回身,朝着那柴火垛侧面一刀劈过去,而番子快速扑过去,直接把那个贼人给控制住了。
“是你?”
陈舞阳大吃一惊,这个贼,就是那天卖花灯的少年。
“是你?”卖花灯少年也认出了陈舞阳。
“大人,认识?”番子诧异问。
“先抓起来。”
贼人找到了,陈舞阳还进入杨璇书房里一顿翻找。
又找到了一个暗格。
暗格里,也是账本,里面还夹着银票。
本以为找到了线索。
账本却记得都是杨家日常开销,银票也都是小面值的,一百两一百两的银票,还有的是宫中恩赏的。
“狗日的杨璇,耍老子!”
陈舞阳丢了账本和银票。
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暴露了目的。
杨璇可真是高明,藏起来的都不是秘密,那么秘密会藏在哪呢?
而范青进入书房后,盯着一幅画看得入神。
“什么都没有,这画查了,画后面也查了,什么都没有,而且这张画也不值钱。”
陈舞阳不耐烦道。
范青却看得这幅画兴趣盎然:“你不觉得这幅画很熟悉吗?”
这是一副竹子图,画的都是翠绿色的竹子。
“这种画大街上随处可见,哪个画师都会画。”陈舞阳道。
“不。”
范青却道:“在卧房里有一幅,在绣楼里有一幅,加上这一幅梅竹兰,三幅画,缺画菊的画。”
经范青这么提醒,陈舞阳却道:“菊在厢房里,刚才本官看到了。”
“都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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