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吉祥不想听啊。
他女儿就烙。
惨不忍睹。
曹吉祥肚子撑着了,出去如厕,过了好一会才回来,摆摆手,让人把丁瑄拖过来。
丁瑄不停哀嚎。
他的妻妾儿女也在抹眼泪。
“这些人不是你妻妾儿女吧?”曹吉祥问他。
丁瑄傻眼。
那些妻妾儿女,全都跪在地上,满脸惊恐。
曹吉祥指着那个行刑的女儿:“你烙你的亲父,竟无半分负罪感,手法越来越娴熟。”
“还有你,眼泪能不能哭出来?别干打雷不下雨,本督看着难受。”
“还有你,眼泪能不能哭出来?别干打雷不下雨,本督看着难受。”
曹吉祥指着丁瑄的二儿子。
“你也是,哭的时候用手捂着眼睛,结果手拿下来时,手上没有半滴眼泪。”
“破绽太多了。”
“本督看你,身上的秘密也多。”
丁瑄张大嘴巴,没想到这么多破绽。
“你是想要个痛快呢?还是继续被折磨呢?”曹吉祥盯着丁瑄。
丁瑄绝望地闭上眼睛:“小人就是江左盟的人!”
“仔细说来。”
丁瑄口中,江左盟无所不能。
江左盟有一份名单。
名单掌握在盟主手里,盟主靠这份名单,单线联系盟里成员。
前期江左盟会扶持盟里成员,从政从商,但盟里成员要等待唤醒,必须要做好为盟里付出一切的准备。
曹吉祥却目光一闪。
这是死间!
宣宗皇帝最爱用死间,尤其是宣德八年之后,他埋下很多死间,安插在很多部门,等待开花结果。
而这江左盟,不像是某个商人的手笔。
更像是站在朝堂上的,某个人的手笔。
目的是什么呢?
曹吉祥又突击审问了秦兆。
又将丁瑄妻妾儿女全都进行了审问,以及抓捕的很多成员,都进行了审问。
结果汇聚成一本奏章,送入宫中。
曹吉祥亲自去送。
“皇爷,奴婢猜测,这是先帝的手笔!”曹吉祥请朱祁钰屏退左右,偷偷禀告。
朱祁钰凝目:“仔细说来。”
“奴婢也是听兴安说起过的。”
“宣德八年,十五国使团入京朝觐,扬我大明国威。”
“但宣德九年,先帝再派王景弘下西洋,无奈先帝没等到王景弘回来。”
“宣德九年,先帝巡边后,宣德十年正月猝死。”
“兴安说,在这段时间里,先帝曾想,扩大松江造船厂的规模,再大肆增造船支,加大巡航规模,继续扩大下西洋的规模。”
“甚至,先帝曾构想,用繁荣的商业,替代农业税,恢复蒙元时代的税法,让百姓不至于如此疲累。”
“但这仅仅是一个构想,因为先帝猝然驾崩了!”
曹吉祥娓娓道来:“兴安曾说过,这段时间里,先帝曾动用厂卫,频繁出现在南直隶。”
“奴婢怀疑,这个所谓的江左盟,就是当年先帝埋下的暗棋。”
朱祁钰暗恼。
兴安要是不死,那些死间,就都是他的手段。
可惜。
“你的意思是,这江左盟,是先帝的棋?”朱祁钰自然而然就怀疑到了朱祁镇。
“回皇爷,奴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