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意,谁也没有擅动。”
“不是吧,若陆郡守真是反贼,那东边的青江府,西边的明州府,怎么也要派兵过来缉拿,到时候就是大功一件!”
周其昌摇了摇头道:“不能这么说,朝廷没有明确的旨意让他们派兵,他们估计不会擅做主张,特别是陆郡守此人,你们也该知晓的,那可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没点本事的人,跟他动刀兵,怕不是上门送死来了!”
“对对对,周兄说得在理,所以周边应该都收到消息,但朝廷没有点名让谁出兵,所以谁也不敢乱动,真要能有本事把人拿下,那自是大功一件,但若是拿不住,反倒把自己赔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没准还要被朝廷降罪,谁会主动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吴东阳说着,便又继续道:“所以我阿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只当什么也不知道,真要敢跟郡守大人叫板,没准我们一家的人头先落地。”WWw.GóΠъ.oяG
“既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还敢把这话往外说!”周其昌看他一眼。
吴东阳摸了摸鼻子,道:“其实吧,知道这个消息的,也并不只我们一家,那些时常在外走动的商贾,在别的州府有亲戚的人家,应该都得了信,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怎么说呢,就这事儿吧,估计是大家心里都有数,但大家都不说!”
周其昌讶然片刻,随后不由一阵失笑,他能打听到的消息,差不多都是大家都知道的情况,这事儿还真不知情,但看城中诸位的反应,显然都很忌惮陆郡守。
心有忌惮也是好事,如此,也就闹不起来,城中百姓仍能安稳度日,至于以后的事,也只能以后再说了,更何况如今京中形势不明朗,会发生些什么变故也未可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