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翠芸说自己下流,羽谬呜地一声又哭了出来。这一哭,却把翠芸惹笑了。
你又笑什么?我这么难过羽谬哭着问。
我笑你哭得像个梨花带泪的少女!
你你笑我呜羽谬哭得更厉害了。
我的意思是你很可爱。翠芸依然温柔地抚摸着羽谬的头,又继续说:哭吧!小羽谬,尽情地哭吧!你的所有眼泪都是心的碎片,哭出来,让它们全部流出来就没事了。
翠芸,我好痛,这里好痛羽谬边说,他边抓着翠芸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胸口。
翠芸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随即一想眼前的羽谬虽然是个男人的模样,但在对于理解情爱上只是小男孩的程度,很快便不放在心上。
她的手贴在羽谬那仅有几层薄薄衣料相隔的火热胸膛上,她清楚地感受到羽谬的心脏正强而有力地跳动着,也感受到从羽谬胸口传来的悲伤。
你的心受伤了,可是很快就会再好起来的。
真的吗?真的会好起来吗?我感觉好像一辈子都会这么痛
翠芸听了,她苦笑着说:要是真的得一辈子都这么痛那就太糟糕了!小羽谬,我是过来人,所以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真的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好害怕,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种感觉叫做失恋。翠芸说完,抽出自己的手,轻轻抱着羽谬的头,说:不要怕,翠芸在这里,翠芸会陪着你。
羽谬听了翠芸的话,他哇地一声紧紧抱住翠芸大哭起来。
翠芸就这么任由羽谬抱着自己哭,而羽谬一哭就哭了两个时辰。
这四小时内,翠芸动都没有动过一下,也没有出过任何声音,只是像个温柔地母亲般轻轻地拍着羽谬的背,陪着他让他尽情发泄。
等羽谬停止哭泣之后,翠芸才放开羽谬,从附近最近的水边,用叶片盛来清凉的水让羽谬解渴。
羽谬,你等下该怎么回去呢?翠芸担忧地看着羽谬问。
我已经好多了,所以应该没问题。
翠芸摇摇头,说:你的眼睛哭肿了,肿得很厉害!说完,翠芸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拿给羽谬,羽谬接过看了一眼自己,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肿得像桃子一样!
来我家吧,严格说起来是罗泰哥哥的家。我让晴水拿点消肿的东西给你,等眼睛看上去正常一点你再回去吧!
羽谬虽然不想去罗泰家里,可是现在自己这副德性也不能直接回无界。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都还好,但要是被天阙看到,一定会被那个家伙说书一辈子!
谢谢你
不客气,我的荣幸。
这有什么好荣幸的羽谬嘟囔地说。
翠芸对羽谬温柔地笑着,说:像你这样高傲的灵狐,愿意在我面前落泪还把自己最软的地方摊在我面前,这代表你信任我,而且我相信能见到你这一面的人肯定很少,所以这当然是我的荣幸!好了,走吧,再浪费时间天都要黑了。
羽谬低着头红着脸跟在翠芸身后走,翠芸的话让他的心脏止不住地狂跳。
是啊,他连对洁弟都没有办法那么放开自己,自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信任翠芸!
为什么会这么信任翠芸呢?
明明才见过翠芸没几次而已啊!
一定是因为同病相连吧!羽谬得出这个结论。
一只一辈子都在歧视幻狐的灵狐,在幻狐领地上抱着幻狐女子大哭,还在不知不觉中对幻狐产生好感,这奇妙的一幕也同样在无界上演。
只是正上演这故事的不是狐,而是在黑色妖门里的煋玥和葥儿。
煋玥在经过长时间的沈睡后,终于在妖门里恢复足以让他恢复活力的能量。
而当他一睁眼,眼前却只有一片漆黑。
煋玥怕黑,因为从小只要齐乐儿觉得他是坏孩子,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