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气呼呼的回到了湖边小屋,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女儿一眼,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一个道童进来道:天王、有客到来,这是拜帖!
赵允在天师店显然是没有遇到顺心之事,他也提了女儿之事,但是教主的意思,苗显是漠不关心,他关心的是龙虎山未来的发展之路。
现在朝廷有意整顿江湖势力,所以天师是想在此隐蔽遁世!
可是赵允当然有意见了!这几十年来,龙虎山好不容易在世人眼里显化,现在又要隐世,这不是把宗门往黑暗之中带吗?
加上女儿受金针蛊毒之事,大家都漠不关心,这让他十分愤怒,当即甩手而去。
所以心情极差的赵允一听,有人拜访,他眉头稍微舒展,道:念。能送拜帖的人,往往都是德高望重之人!
是,道童打开拜帖,念道:久仰龙虎山之威名,古来道教之基,今、路过宝地,特意驻足,送上拜帖,望“赵天王一见”。落款上写:金逸。
金逸?
赵允嘴里嘀咕着,道:哪个金逸?
回天王的话,来人是个军人,身穿甲盔!
金逸、金逸——突然赵允眼睛一眯,淡淡得道:他怎么来了呢?
那道童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赵允在原地走了几圈,加上教主方才所言遁世之事,这要他有些为难了!
那道童见天王一时难以决策,低声道:前来送信者是个武夫,但是期修为倒是还行,快一只脚踏入先天了!
哦!赵允一听,当然不是被其修为所吓,当然在他眼里,那修为真的不值一提,但是朝廷随便一个披甲人就这修为,那他心里就有些惊讶了!
想了一下道:去,告知教主,就说我有意要结识这朝廷新秀,我只代表我自己,而不是龙虎山!
那道童道:是。然后双手作揖弯腰一拜之后,转身离开了!
赵允看了看女儿,最后一咬牙,转身离开了!
在云南府,一家酒楼,此时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细看之下才发现,大家穿着都是一些便宜,所以很难分辨是哪方势力之人。
坐镇军营的彭侑听了手下的报告之后,眉头紧锁,许久后道:盯住了!那和尚武功极强,我们就算现在前去,也讨不了好,通知下去不要鲁莽行事。
喳!那士兵领命之后,转身离开了!
而等那士兵离开以后,彭侑才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天空,许久之后才露出苦笑道:大哥啊!你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去龙虎山了呢?再这样拖拉下去,那朱洪就跑了!那可是大宗师啊!就凭我们哪能拦得住啊!
在酒楼的二楼雅间里。
天元看着对面坐着的白发老头,嘿嘿一笑道:朱前辈果然仙风道骨啊!来小弟做东地主之谊,招待不周还望不要介怀哪!小弟先干为敬!
什么前辈小弟,这辈分老夫从未耳闻,天元小儿你莫非玩弄老夫不成?
天元一脸淡然,好像未耳闻,慢慢的喝了杯中酒,放下酒杯浅浅一笑道:叫你前辈,当然是我天元出于心中之敬,不自称晚辈而是小弟,当然是我不想与朱前辈差了辈分,这样以兄弟相称,难道不比差了辈分的称呼而更加得理智吗?
朱洪一拍桌子道:理智个屁,你不要忘了!老子和少林二祖是同辈人,你小子与老夫差了多少辈,心里没有一个数吗?毛都没有长齐,就敢与老夫称兄道弟,什么人给你的自尊自大呢?
天元面色镇定,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以后,才一笑道:朱前辈、我森罗教,顶端武力可能稍有不比贵派,但是要论人马,那我不得不说,我森罗教也是教徒遍布大清每一块大地啊!
哦!朱洪一听,皱了皱眉头,看着脸上带着微笑的天元,他下意识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语气放缓道:贵派老夫也有所耳闻,你就是顺杆所爬之硕鼠吗?
哈哈哈!天元一笑道:看来前辈对我森罗教有误解哪?
然后就见天元眉头一皱,脸色改变之快,就连朱洪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