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勋看着金宝,他皱着眉头,感觉此次事件定与他有关系,他那天客栈可没有得罪他啊!还有这小子不是在山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金宝没有在理会贾勋,而是看向那七和李沐道:什么情况?
那七这才向前一步道:回禀大人,船上发现了盐,而贾公子又拿不出盐道衙门给出的关文。
金宝看向了贾勋,惊讶道:什么情况?赶紧通知你们家族把公文送来啊!要不引起什么误会就麻烦了!金宝这样说着,背后左手则是给那七传达了一个行动的指示。
那七心领神会,对着船上的士兵道:行动,把船封了!把所有船上人员驱赶下来,然后清点私盐够多少。
贾勋一听那七一锤定音,吓了一大跳,大声道:等等——等等我这就差人去找公文。
那七见金宝给了他一个同意的眼神,然后才道,明天此时见不到文书,直接以走私私盐罪论处。
是是是,贾勋看了一眼金宝,大声道:贾二快去洛阳,找我爹把关文拿来,切记要赶到明天此时把文书送来。
是公子,那个之前给贾勋报信的下人,急急忙忙的就离开了马头。
通通带走,李沐一挥手,几个士兵上前押解着贾勋他们离开了!
贾勋在路过金宝时,看着金宝道:你是故意的?
金宝摇了摇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既然你们生活在大清国,就得守大清国的法了!如果谁敢以身试法,那本将军愿意陪他玩到底。
将军?贾勋看着金宝,眼里满是迷茫之色,然后就被士兵给押了下去了!
什么?赵知府一听衙役来报,赶紧道:这怎么可能呢?贾家的运船被漕运给扣了!
是得府台大人,而且是新来的参将扣下来的。
金逸?赵福低头走了几步道:去传我的命令,谁也不要管此事。
是,府台大人,那像师爷的人有所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
赵福看着出去的师爷,他估感觉到了特别的不爽,这贾家是怎么回事?
金宝正在营地得意呢?突然听到外面士兵喊到,按察使大人道。
哦!金宝一愣,按察使,他怎么来了!
按察使是一个看上去中等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他走进营房看着金宝道:放肆,见到本大人还不行礼?
我等拜见臬台大人,那七和李沐赶紧跪下来行礼道。
金宝则是看着按察使,他皱着眉头,因为他知道,虽然他们两人品级相同,但是文武官的区别他还是知道的,人家按察使的权利比自己可大多了!但是要他给同样品级的他行礼,那可真的是门都没有。
按察使叫古义,瞪着眼睛看着金宝道:放肆,你眼里还有本官吗?马上下令把贾公子和他的货船放了!
金宝这臭脾气,眼睛一瞪道:你TM的算哪根葱啊!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看看老子腰上系的是什么?
古义一听,顺着金宝撩起的铠甲下面看去,突然他一愣,赶紧往下一跪道:大人莫怪,臣也是出于公平才不得已为之啊!
滚,他娘的,告诉贾家,不拿公分凭书拿来,老子就以走私私盐治罪那贾勋了!你听好了!你的行为我回属实上报皇上的。
古义此时心里那个后悔啊!要是他知道金宝是宗室子弟,打死他他都不会来躺这洪水的啊!这下好了!一个不好这官也不一定能保的住啊!怪他平时太不把这些武将放眼里了!要不是这家伙是宗室的人,哪怕是总兵见了他,也得规规矩矩的。唉!这下好了踢在铁板上了!
古义哪里还敢托大,站起来慌慌张张的就离开了!
金宝看着出去的古义,然后对着他那俩手下道:看你俩这怂包样,老子祖上是镶黄旗,后过继给六祖中一支,虽然现在是宗室成员,可是除了这红带子,之前老子也只是有名没份的主,内务府每个月个一二两银子活命,现在当官了也他妈的官运不顺,好好的代州府台被撸了!现在来做这破参将,还被人吆五喝六的,哼!他爷爷的。
那七和李沐相互看了看,俩人满脸的苦相,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