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姑娘其人。哪一天姑娘大驾光临,怕下面的人不会办事轻怠了姑娘。这才把姑娘的情况仔细与他们说了,不巧他们也听说了姑娘的事迹,也才知道姑娘原来是杨神医的高徒。黄管事这一生病才求到姑娘门上。”
编,使劲儿编!
这些事众所周知,李秋岁知道他们指使人去府城查她底细了,她也不会不识趣主动去掀人家找来的遮羞布。
老大夫盯着李秋岁看,眼睛都冒光了。态度一下子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搓搓手,凑过来笑眯眯道:“小友,能不能让老朽见杨神医一面?”
这就称呼上小友了!
李秋岁挑眉,“师傅行踪不定,等哪天我见着人,帮你问问他老人家的意见。”
“那,那咱可说定了……”
咳!
大东家干咳一声打断老大夫话茬,还等着救命呢,不然真让人死赌馆里了。
老大夫本身也是医馆的老东家,自认在县城也不是吃干饭的,昌顺的名头也就唬唬平常人,他压根不惧。张口就喷人,“咳啥咳,嗓子燥痒,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行我给你开一副汤药,保证药到病除。”
李秋岁心里想笑,她有意搬师傅名头出来唬人,让自己的医术有了名正言顺的出处。再者,担心郑郭两家不足以让昌顺忌惮,之后麻烦不断。
这世道,想平安喜乐生存下去,不是单有银票子就成,还要有相应的背景靠山和能力,适当时候还要晾一晾利爪,不然只有当肥羊受气吃哑巴亏的份。
李秋岁万分庆幸拜了杨神医为师,不然她今日真的只能依靠异能与别人逞凶斗狠。
师傅虽然不在身边,但叮嘱督促一直没间断。就像绣花和琴棋书画,回家两年几乎重新还给郑家的先生了,也就练大字坚持了下来,还是怕字迹太丑,师傅该写信骂人了。
也不知师傅到哪了?说来看自己算不算数?
“李姑娘?”
白管事得了大东家暗示不识趣的开口喊人。
一时半会死不了人,催什么催!
李秋岁面无表情扫了昌顺那边的白管事和大东家一眼。
白管事讪讪,不是说调整药方子吗?
“李姑娘,您看用不用准备笔墨……”
李秋岁瞄他一眼,“这个先不着急,黄管事一时半刻出不了事,我先把跟昌顺的恩怨说清楚。”
白管事暗道,果然来了。左右黄管事不是自己家大舅兄,有大东家在前面撑着,他乐得装傻充愣。
“黄管事没事就好,李姑娘有话尽管说,我们大东家最是不徇私的公道人。”
大东家皱眉,他之前不想搭茬,跟个小姑娘客气,不过是看她师傅杨神医面上,好言好语哄着人先把病给看了。
白管事对上个小丫头姿态放的太低了。
于是,大东家笑了笑道:“李姑娘说笑了,咱们哪来的恩怨?哦,你是说你从**赢的那几千两银子?这个你放心,白管事都跟我说清楚了。昌顺家大业大不至于伤筋动骨,不会放心上,就当给姑娘家造成惊吓的赔偿。至于砸坏了**栏杆,打了**的人,就当他们不开眼,给点教训也是应该。姑娘真能把黄管事的病治好,昌顺领这个情,黄管事家里人也感激姑娘。”
一推二六五,推的倒是干净!到头来好像她李秋岁占了昌顺大便宜似的。
李秋岁还想找机会掰扯明白呢,姑奶奶在家里好生坐着,可没想找谁的茬。是你昌顺的人,到家里又打又砸。
于是,李秋岁眯眼笑道:“大东家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你昌顺开**,广纳五湖四海的人,输赢各凭本事。那输了家底,卖儿卖女,甚至卖媳妇的都大有人在,也没见人上门闹腾找后账的。这怎么我赢了**的钱,不像是凭了真本事,倒是像**大发慈悲送我一样。还有抽坏栏杆这事,不是**的人出老千,先上来动手,谁也不想伤了和气不是?就像我在家里好生坐着,**的人拿了借条到家里,咱们家没人说不还钱赖账吧?那把家里砸的稀巴烂,还打老人算怎么回事?怎么,大东家的意思,昌顺**只准输不准赢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