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肉横七竖八堆挤在一块儿,挤得两只小眼睛就剩下一条小小的细缝。
她腰间还缠着一条围裙,一看就是个烧火煮饭的粗鲁厨娘。
这个妇人正是逮着一切机会就给黄郎中下毒之人。方才,小伍点了她的穴道,将她随意扔在门外,自然是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一进来,再不用人恐吓恫吓,她便自觉趴在地上,嘶声叫道:“小人是黄家的厨娘,在黄家干了四年多了。也没有谁指使小人,是小人心想着只要黄鼠狼一死,他那个怯弱的娘子就会任我摆布,等于黄家的一切就是我的了。小人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求大人开恩哪!”
“……”
宁申二人对视一眼,宁何苦冷哼哼,“没有人指使吗?”
妇人伏地不起,肉眼可见,她腰间的赘肉在不停抖动。但却依然是死鸭子嘴硬,一言不发。
宁何苦冲申无谓打了个眼色,两人早也是默契十足,合作无间了。
申无谓掏出怀里的木哨,放到唇边随意的吹奏起来。哨声抑扬婉转,如泣如诉,就像是在讲述着一个缠绵悱恻的悲哀故事,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窃窃私语一般。
那妇人听哨声响起,不知究里,还是伏在地上,准备顽抗到底。
稍顷,由门口处缓缓爬过来一条二指宽的青蛇,接着是两条,三条,四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