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咱们便往回走,再重新回到正确的路线上去,不就行咯。”青松恭身回。
李姑娘微微苦恼,“这原始森林广袤无际,我们既然陷入此间迷了路,要再想走出去,怕是不易啊?”
申无谓怒气未消,在一侧冷言冷语,“胡说八道,往前走不了,难道还退不得吗?照原路出去不就行咯?”
李姑娘不应声,青松翠柏更不会应声,申无谓自讨了个没趣,便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宁何苦,“瞎子,你可别告诉我,咱们现在连退路也没有哦?”
宁何苦犹在想李姑娘的前话,“从桦树林出来后,便走错了路。并不是她不提醒,而是她亦没有察觉,还以为是随着正确的路线前行的。所以,这是两条极其相似的路线,才会在不知不觉中走错了而亦不自知。”
申无谓大力拍了一下他,“发什么愣,问你呢?”
李琬琰也悠悠看着他,静待答案。
宁何苦微微耸肩,实话实说:“这可是原始森林,毫无规则可言,要想走出去,只能是靠碰运气了。”
宁何苦这样回答,答了也是白答。
李婉琰忍不住悠悠剜了他一眼,原本还将希望寄托于他身上,这下倒好!
申无谓则呆了一呆,“真的毫无规则可言吗?……对了,至于碰运气这件事情,可别指望我,我这人一辈子,从来就没有碰到过什么好运气。”
“嘘,别出声!”宁何苦突然一副神秘状,侧耳倾听,众人亦随之禁声同听。
然林中除了偶尔有几声蛙鸣虫叫外,便再无其他声响。
申无谓听了半晌,不得要领,面向宁何苦双手叉腰,“你小子到底又搞什么鬼?”
“你们有没有听到几声“哇哇”的叫声,哦,就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一模一样的。”
宁何苦认认真真地问话,却吓坏了其余四人。
深山老林之中,居然有婴儿的哭声,这情形,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场中一片死寂,恰逢有一片落叶飘下,四人八双眼睛,皆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落叶,随之一同飘啊飘啊的!
那片落叶飘着飘着,原本极小的影子,在阴暗中似乎被无限放大放大再拉长,最终逐渐幻变为一个长发女鬼的模样,阴森诡异的笑着继续飘啊飘啊的。
阴风阵阵,鬼影森森!
申无谓首先便受不了这恐怖的气氛,他一把抓住宁何苦,上牙磕着下牙,“别胡说,这深山老林之中,怎么会有婴儿的啼哭声呢?”
“有啊!”宁何苦一脸正色,“真的有,我方才就隐隐约约听到过好几声,但一直确定不了,是由哪个方向发出来的?你们都帮我细细听一听,找找看,听到了我就去抓一只来。”
申无谓:“……”
李姑娘一张小脸都被吓青了,青松将她挡在身后,同样青了脸问:“宁公子,你此话何意?”
宁何苦:“……”
下一刻,他仿佛嗅到了空气中诡异可怕的味道,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的话让大家有所误会。
他赶紧陪着笑脸解释,“大家别误会,我所说的不是鬼,不过是一只娃娃鸡罢了。”
“娃娃鸡?还有这种动物吗?”申无谓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但也是第一次听说。
连他都不知道,那养尊处优的李姑娘自然是更加不知咯。
宁何苦便细细解说:“娃娃鸡又名红腹角雉,是野鸡的一种。喜欢居住在有长流水的沟谷,山涧,还有很潮湿的密林之中。因为它的鸣叫声很响亮,就像小孩啼哭时的‘哇哇’之声,所以当地山民便称其为娃娃鸡。”
申无谓愣了愣神,“这?听上去同大鲵有点相似,叫声都像小孩的啼哭声不说,还都是无水不欢,靠水而居之物。可是,这娃娃鸡同我们走出这片密林又有何关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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