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温和礼百思不解。
宁何苦叹了口气,“城中人人皆传,顾老色鬼强娶妙龄女子为十四姨娘,婚事办得急,新娘子新婚夜死不从之,他恼羞成怒,将其关到柴房。而他自己,便在新房内摔箱倒柜,左碰右擦不说,还单独在新房内过了一夜。”
黑暗中,温和礼低头思索良久,方兴奋地长长“哦”了一声,“原来如此,宁兄了不得,只凭三言两语间,便能推断出其是生了何病,不仅为其治好了病,还劝其将强娶之人给退了回去。
哦!还有,您叫那顾员外将一屋子的嫁妆给退回新娘家,就是防止他再接触到未干透的新漆,漆疔再此复发,对吧?”
宁何苦微微点头默认。
温和礼终于放下手去,偃旗息鼓准备入睡,可不一会儿,他又半撑着身子面向宁何苦,“宁兄,既然用新鲜的杉树皮煮水洗身就能治愈漆疔,那您为何又要他躺进新做的杉木棺材里面去呢?
还有,既然那些嫁妆上有未干透的新漆,退回女方家去的话,就不怕那女子沾染到吗?”
温和礼心思纯正,自然是想不通宁和苦的奇诡手段和深远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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