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没头没脑的就训斥起温和礼来。
“大叔,此言差矣!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我只是不忍心她受此折磨,这同美不美人关的,毫无关系。”温和礼居然挺直腰杆据理力争。
申无谓乜了他一眼,话锋急转直下,“罢了罢了,老怪我今日心情好,就勉为其难,行个举手之劳吧?”
温和礼大喜,对着他就深深一鞠,“多谢大叔。但李姑娘这手举得奇怪,听说碰都不能碰一下,大叔要如何医治她呢?”
“她这手呀?正如同老巫医所说,是因为紧张惊吓,劳累过度,加气候不适造成的,既不能硬碰硬放,那便只能智取咯。”申无谓难得的一本正经。
话毕,他便低头对宁申二人耳语了一番,吓得温和礼使劲摇头,声音发颤却语气坚决,“不行,绝对不行?她本来就是不放过我的,若再行此计,我这一辈子都休想躲开她了。”
一侧的宁何苦速速抽身,闪躲到了屋内的最远处。
申无谓瞅着温和礼,一脸无语状,“你可是她的未婚夫,谁比你更适合呢?你不去谁去?”
“她那侍女不行吗?”温和礼呻吟般的反问。
“不行,完全达不到想要的效果,那她的手就放不下来,懂吗?”申无谓斩钉截铁。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宁兄救我。”温和礼起身跑到一侧,死死拽住一言不发的宁何苦。
“此事与我何干?你快松开!”宁何苦惊恐的拨开了前者的手,一抬头,申无谓正寒恻恻的盯着他看。
“与你何干?这可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若不是你多手多脚,无事生非的在丰台县为那老鬼治病,又怎会引得她前来?哼!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与你何干。”
申无谓抛出的冷言冷语中,有太多的信息,惊得温和礼都忘了恐惧,又一把拽住了宁何苦,“宁兄,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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