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实在不太好受,故心中郁闷挫败,难受至极,便忍不住哎声叹气,连连不息咯。
宁何苦听见申无谓的叹息声,自然也明白他心目中的挫败感,便没话找话,欲活跃活跃他沉重的心情。
“大双,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想明白,此处山脉为何叫做雾中山七十二峰了。”
隐身于浓雾中的大双轻声细语接,“先生明白就好,雾中山,山中雾,雾隐山,山便无。”
“哈哈……”宁何苦忍不住笑了,拉拉手中的棍子,“大双,你这话说得好,说得妙,真真是一语中的。”
身后的申无谓则蹙紧眉头懊恼不已,“山中夜晚气温低,且多水潮湿,这白日里气温又升得快,温差转变大,便极易产生浓雾现象,我怎么把这一层给忘记了呢?”
“先生不必在意,忘了就忘了,不是还有我们在吗?这雾不雾的,我压根就看不见它,它也圧根就阻碍不了我们,我们照样前进,一点也不误事的。”最前方的大双好心的大声安慰着申无谓。
呵呵!大双这声至真至纯的安慰啊!
可真真戳心窝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原本只是一句真诚的安慰之言,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了申无谓的脸庞之上。
他半垂着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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