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
“奚老伯,都怪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如今我的眼睛也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什么都完了,完了,我下半辈子,该如何活啊!”
此时的宁何苦,将一个骤临变故,又难以面对变故之人的绝望抓狂,崩溃无助,演绎得是惟妙惟肖,出神入化。
奚老伯继续抓紧宁何苦的手,眉毛因担忧心疼而拧成一团,“你这小郎君,好生糊涂,怎的不听人劝呢?你快说说,这几日你都呆在何处,眼睛又是何时看不见的。”
随后,宁何苦饮了一杯奚老伯的儿子大双奉上的温茶后,方逐渐平静下来,“那日一早,我出了飞纱村后,见后山草木茂盛绵密,土壤红中带金,以我多年挖草药的经验,像这种土壤里,十有八九定然是藏着名贵的药材。而我这次出来,是接了一单生意,就是一定要找到黄精草方能回去。是以,我便绕到后山,在山上细细找寻起来。
我白日里就满山找草药,夜晚便宿在后山山岩之下。今日早间,日头升起之时,我终于在一悬崖边上找到了数株黄精草,我当时高兴得不得了!终于可以回去交差,赚到一笔可观的银钱了,于是便坐在山坡上休憩片刻,随便再欣赏欣赏村子里的雪流苏树,然后就准备出山回去。”
老人家屏息听着,迫不及待的追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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