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钟山未失,夏逢龙才略微放心,他相信凭借长江水师之利,大清军突破明军封锁应该是不难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大清军水师居然战败了,根据斥候以及从湖口过来的商贩所说,这一仗打的是天昏地暗,光是被焚毁的双方船只就有数百艘,阵亡的士兵甚至铺满了湖面,从湖口城到石钟山一带十余里的水域都被鲜血染透,但大清军始终都没突破湖口防线。
夏逢龙彻底慌了神,可他手上只有三四千人马,去湖口增援的话无异于自取灭亡,故尔他只得向武昌行营和已经抵达安庆外围的简亲王喇布报急,可这会武昌城却也遭到了发匪的围攻,至于简亲王所部的兵马也才刚刚展开了对安庆的攻势,一时半会根本没可能渡江。
在如此窘境下,夏逢龙只得又派人至南湖嘴打探消息,然而哨探送回的消息却令他更加心季,因为大清军在南湖嘴亦是铩羽而归。
圣驾遇困,无兵可救,夏逢龙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抓头也不是,抓脚也不是,他知道,若是皇帝要真失陷在鄱阳湖的话,那他可真就罪无可恕,一条坐视皇帝阵丧的罪名就够他诛九族了。
就在夏逢龙对当前的局势一筹莫展之际,有门子回报道,说是有故人拜访。
“什么故人,不见,让他给本将有多远死多远。”
担心自个性命和家族存亡的夏逢龙这个时候哪里有心思去见什么故人,当场就大发雷霆,熟料那门子却回报说,那人声称有办法替他怯难解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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