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侧。
李本晟想要推脱,却拗不过赵国祚,只得勉强坐下,赵国祚这才施施然走到了右侧的座位,但他却没有坐下,反而站在椅子旁,端起了案几上的茶盏,扫视了堂下的一众浙江官员,然后又看了查木杨一眼,突然开口道:“安亲王广东战败,湖广、江西处处告急,如今贼寇又兵薄闽越,江南糜烂在即,诸位可知是什么原因?”
“赵大人这是何意?”
查木杨一怔,李本晟、陈秉文和杨宏绪等人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没想到赵国祚在这节骨眼上不提出兵剿贼之事,反而问起了南方战局崩坏的原因。
“……没什么,本督自抵达福建后,明相便有言,若不是朝中奸党鼓动皇帝诛杀鳌拜,逼反吴三桂等三藩,国事何至于此?而我浙省祸乱的根源亦是清欠之事,若不是清欠事,如何会出**案?如何会在贼寇入境后,各地士绅都是望风而降?”
“住口……!”
查木杨彻底怒了,他哪里想到赵国祚胆大到这个地步,居然妄议起朝政来了,说什么奸党误国,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摆明车马指责皇帝的不是吗?
“该住口的是你们!”
赵国祚丝毫不惧,把手中茶盏重重往地上一摔,县衙大堂两侧虚掩的耳门出立时涌出了数百名持刀拿矛的总督府督标,只一瞬间,就将在场的大小官员团团围住,带队的左世永和赵登龙更是一左一右把刀架到了查木杨和李本晟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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