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耿精忠和尚之信的前事,来坚定马仲英之心。
“清廷夷性犬羊,本帅又岂能不知,陈先生请放心,唇亡齿寒的道理本帅还是懂的,马三德你且送陈参政客房休息,再着后厨准备酒宴,待本帅处理完手头的事,再和陈参政共饮。”
自进了花厅,陈德就一直在使眼色,马仲英心知他是有事向自己回报,所以和陈洪明客气了一番就是喝令马三德送客。
“如此,就叨扰马帅了!”
陈洪明也是通透之人,心知马仲英这是有事不想让他这个外人知道,左右已经点明了来意,再加上长途跋涉,确实有些疲劳,当下就是起身向马仲英拱了拱手,随马三德出了花厅。
见陈洪明走远,陈德就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开口道“大帅,广州可能有变!”
“说!”
马仲英提起茶壶,替自己添满茶盏,又走到陈德面前,也替他到了一杯,然后就在陈德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末将多谢大帅。”陈德受宠若惊地连忙起身行了一礼,然后接着又说道“末将回返时,肇庆守将尚从志竟突然返回了广州,据尚之信的侍卫统领田国雄所说,尚从志是走小路逃回来的,可是自…岳乐发动对广州的攻势后,新会、三水、佛山等地相继被清军攻占,末将想不通他是怎么逃回来的?”
马仲英眉头一皱,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这才开口道“你继续说。”
陈德很有眼色地拿起桉几上的茶壶替马仲英倒满,一边倒一边说道“肇庆城破时,清军已经扼守了西江两岸,按理说,尚从志绝无可能逃出,再说了,他早不回,晚不回,为啥在清廷和咱们谈招抚条件的时候回返?所以此事实在是疑点重重,大帅,尚从志乃是尚之信族弟,他若是清军细作,这广州恐怕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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