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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辅国公平度,丧师辱国,前不克南宁,后不守梧州,导致肇庆暴露在贼寇的兵锋下,论责任也是他最大,我等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但战报可不能这么写,咱们折了一万三千多兵马,那起码要诛杀贼寇三万,否则王爷必受平度牵连。”
事急从权,蔡毓荣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广州这三万清军完完整整地带回去,实在不行,哪怕是退到潮州也行,待缓过气来,再打广州不迟,至于辅国公平度,那就不好意思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你死好过我死。
“这……这不好吧!”
喇布和平度都是出自舒尔哈齐家,也就是老奴的兄长那一脉,算起来他和平度还是表兄弟,对自家族人下刀子,喇布很是有些为难。
特疼额再劝道:“辅国公确实该负此战战败的主要责任,反正他也是大清宗室,圣上纵有雷霆,最多也就是送宗人府圈禁,待将来王爷平定两广,再保他出来不迟,如今越秀山大营的粮草只够支用一个多月,咱们还是尽早撤离,方是上策。”
“王爷,当断则断,难不成您真要坐看贼寇兵薄越秀山吗?到时候,咱们想走也走不脱了!”
见喇布还有些踌躇,蔡毓荣和赖塔就是推金山,倒玉柱,重重地拜倒在他面前,苦苦哀求起来。
“那就……撤军,传令下去,着炮队今天务必把炮子全部轰进广州城,造成我军将要大举进攻的假像,其余军马立即打点行装,待孙思克兵马一到,咱们就走惠州,退往潮州。”
喇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蔡毓荣的请求,同意先撤离广州,但他却不敢直接退到福建,而是选择了紧邻福建的潮州作为他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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