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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清雅就松了一口气,“那你看,能不能约一下她!你放心,不会叫你白忙一场的。”
谢荣摇着杯子一时没有言语,她的眼神暗沉沉的,整个人看起来阴郁的很。良久,她才一口将杯子的酒喝了,而后才道:“我劝你,最好别去兜揽这个项目。跟这些项目相关的,你都离远点。她这个人,谁的面子都不卖的!常青山怎么样?比起你如何?可结果呢?一把菜刀差点没给吓尿了。你去找她说这个事,是自找没脸呢。不说整个省里,就是市里,如今房地产开盘的少了吗?你要是真去掺和,谁不卖你面子?”
吕清雅皱眉,“我就是觉得那边的工程款可能是最好结算的。”
这话多蠢呀!“欠了谁的也不敢欠了你的呀!”
这……倒也是!吕清雅就问说,“要是爸知道了怎么办?而且有规定的,子女不能在父母所任职的地方做生意……”
“之前你不还说找朋友弄个什么公司吗?难道你会用你的名字去做生意?”
也对!吕清雅就道:“要不然咱俩一起……”
谢荣眯着眼,问说:“一起?什么一起?哦!一起啊……好……好……”说着就打哈欠,“好困!一杯酒……就醉了,你这什么酒呀,劲儿怎么这么大?”
大吗?喝的猛了吧。吕清雅就不能说了,“那你休息……”说着,看着桌上的盘子,“我端出去?”
留着明儿再收拾吧!
也好!
吕清雅一出去,谢荣就把门给反锁了。而后坐在沙发上,稳稳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又给闷了。而后看着挂在床头的结婚照冷笑了一声,看着毕仲禄那张严肃的脸。她轻笑出声,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含在嘴里半晌,这才嘀咕道:“把我当傻子了吧?你忘了我爸是谁了!我就是笨,打小耳融目染的跟你学的那一套也差不多……我就是蠢,我前夫家也不是一般人……我前公婆和我前夫那些话里带出来的东西见天的听,也能变的聪明几分吧!你怎么就敢呢?当我好欺负呀!”
咕咕哝哝,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反正天才蒙蒙亮就醒了,她自己端着托盘出去了,保姆吓了一跳:“您喝了这么些?”
谢荣点头,“跟嫂子闲聊着,给喝醉了。您别言语,省的爸妈担心。”
好!
等吕清雅起来,送了圆圆从学校回来,再找谢荣的时候,谢荣已经去上班去了。
上班?
保姆点头,“才走,说是身体好多了,该上班了。”
外面那么大的雪,选这么个天去上班了?吕清雅上去给谢荣打电话,“荣荣,咱昨晚说的事……”
“昨晚?”谢荣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喝多了,说什么不合适的话了吗?”
吕清雅:“…………”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糊涂呢!
谢荣又说了一句,“对了……嫂子,我有个同学,以前是机械厂的厂长,后来不是出了案子了吗?他的情况不严重,开除公职之后,想自己生意。他姓邵,叫邵兵,给我打电话把我烦的不行,她要是去家里那边说找我,你帮我把人应付走吧。”
哦!好的!“这个邵兵现在在做什么生意呀?”
“不太清楚……大概还是想做建材类的生意吧,我不清楚也没细问,甚至都没见他!你看着把人打发了吧。”
行!
挂了电话,谢荣将手机轻轻的放在桌上,良久都坐着没动。等同事一身雪花进来,她的思绪才被拉回来,她跟同事商量,“咱们是不是该给老人们安排一次体检,请保健部门安排几个对风湿、类风湿有经验的专家来一趟……咱们来组织,最好能□□……”
这同事心说:这不是挺靠谱的吗?
被同事认为很靠谱的谢荣,到底是在孩子放学的时候接孩子去了。
桐桐也得接孩子,今儿下雪,户外的很多生产和运输怎么保障安全,这是四爷要关注的事,肯定是开会会到很晚。那接金明明的责任就在林雨桐身上了。孩子现在上晚自习了,初中生嘛,六点半上到八点,两节晚自习。这大晚上的,又下着雪,怕金明明又在外面野的堆雪人去,那就不如自己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