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合伙,把金远洲推了出来,成立了远洲材料……这就是远洲公司的由来。金远洲根本不懂经营,他生产的一直是兴城集团的仿制品……这个我当然不能容了!最后他能亏欠那么多,有我的手笔。可谁知道公司经营不下去,金远洲动了歪心思,正好我老婆去世了,他叫你妈接近我……为的什么?为的兴城的科研成果。这么些年,远洲的研发部分归你妈管。这么安排是因为他知道,我要追究,你妈就是犯罪。你妈不愿意被控制,我也不能老纵着他……这才有了远洲的破产。可金远洲不会觉得这是他咎由自取,只会觉得,跟他合伙的那些人都曾经跟我合伙,那些人肯定是被我指使陷害他。却从没想过,那些人不好好跟我合伙,把他推到前面是为什么的?他要是不贪心,又何至于此?”
“我只问一句,是谁窃取了谁的研究成果?”
“不存在窃取!”马荣广很坦然的道,“你母亲早不想被利用了,她也是材料学的高材生,真要是潜心做事,怎么会没有成果。很可惜,他们夫妻缺乏交流,金远洲不知道你母亲的研究进度,而你母亲也不知道金远洲密谋改头换面躲避债务。他为了做的真,叫人相信他真的死了,才拉着你和你母亲‘寻死’的。而他到底是对你母亲有些情分,在你母亲的卧室里留了一条缝隙……你能活着,很侥幸。你母亲能活着,却不是意外。”
四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你的意思是,他事先在文律师里留下给我的东西,那是为了刻意误导!如果我死了,如果没人发现他没死……那么文律师手里的东西,就可能引导警方怀疑你和白女士杀人!毕竟,一个自杀且连带儿子都要杀的人,是没必要给儿子留东西的。”
对!就是这么一码事。马荣广叹气,“我知道,这番说辞,不足以叫你信任。这也就是我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缘故。向南找人跟着你,这事我知道了。你的戒备是对的,金远洲只要一天不被摁住,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冒出来。你母亲的研发,利润有多大,你知道的!想借着金远洲的手拿到这个成果的人,到处都是!财帛动人心嘛!所以,这说不上是窃取。你可以理解为,我跟母亲有协议。我处理好远洲的遗留事务,她将成果卖给我。这里面的一切手续都是合规合法的。而因着金远洲可能没死,他又去了国外。我已经朝上报这个案子了,我怀疑他勾结外人窃取成果。若是如此,他就不仅仅是罪犯。我又听说,你报考了研究生,要学习能源……你要知道,凡是至关重要的能源类的公司,都是央企……金远洲这样的父亲,会给你以后造成极大的影响。可能,你想走的路便走不通了。因此,我来了!我是来告诉你,这个案子必须尽快定性,他不是你的恩人养父,而是要杀你的凶手。我突然这么冒出来给你当父亲,你心里未必接受。但是呢,我总归是你的亲生父亲……在你需要用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很荣幸,能被你拿来一用。
当然了,也是提前告诉你一声,你要有一些思想准备。如果案子进一步推进,舆论怎么说,这都不好预料。谁都有对手,咱们想压舆论,有人想炒作舆论,这都是正常的!我若是不来,回头等相关部门的人上门,或是了解情况,或是监视你的居所防着金远洲跟你联系……人家突然这么一来,你都不知道为什么的,这会叫你跟你母亲之前的隔阂越来越深。我是个没资格给你做父亲的人,我知道你对你母亲也有许多的怨怼!可你母亲将你放在国外,未必不是觉得那样会比在家里更好。从金远洲此人行事,你也看的出来,这是一自命不凡的小人,且心眼极小。若是留你在身边,叫你受金远洲的影响……或是在天长日久中,受精神上折磨……你母亲又怎么舍得?别埋怨你母亲什么也不说,因为很多夫妻之间的事,没法说给孩子听。”
这是说白展眉可能遭受了金远洲来自精神上的折磨。
说完,马荣广就起身,“我知道你跟那个叫吴桐的姑娘处对象的事……她是运动员,四处比赛,全世界各地的跑……我希望在金远洲那一伙子彻底落网之前,你不要出国。那姑娘是跟着队出去的,不允许脱离集体,这没危险。但是,你单个出国……绝对不可以!我不能保证对方不会狗急跳墙,杀你一次不行,还会再绑架你来威胁我跟你妈。这也是我突然来跟你见面的另一个原因。不管你信不信,不希望你出事的心,我跟你妈是一样的。”
四爷没再言语,将人送出了大门,看着对方上了电梯,他才关了门。
这人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呢?
林雨桐觉得,“八成应该是真的!他借助国家部门,那必然不敢说的太走样子。这个金远洲做事……从开始入套,到最后遁走,都透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就是没那个能力,但偏就不认命……”
但马荣广做事不一样,白手起家,跟几个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