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一文不值,什么都不是。
女人是很无情的。
章紫衣听不惯韩桥幸灾乐祸,眼神鄙视:“所以呢?”
“你都是抛弃别人。”
“男人就没有好东西。”
如果不是韩桥,自己和霍启三没准恩恩爱爱。
“我抛弃谁了。”韩桥敞开腿,透风,语气炫耀:“我和我的女朋友们好着呢。”
“韩哥,可以开拍了。”工作人员在帐篷外。
“来了。”
这场戏是马戏。
工作人员牵着马,日头毒辣,马儿汗出如浆,仰头长嘶,鼻腔里喷出白气,马尾鞭笞着苍蝇。
韩桥翻身上马。
摸了一把马的脖颈,一手全是汗,眉头一皱,问着:“小孙,天气这么热,这马全是汗,中午有没有好好休息?”
马是农场的家马,肯定不比野马,如果中午不好好休息。
接下来戏很容易出事。
小孙汗流浃背,白衬衫湿透,闻言笃定说:“韩哥,没问题的,放心吧。”
“谁都能出事,您可不能出事。”
小孙话粗理不糙。
草原上就出过一次事故,那次没有追责。
不过。
张一谋三令五申要保证安全。
“小孙,你这就错了,无论是我,还是你们。”
韩桥按下心里不安,笑说:“都不能出事。”
“大家出来都是赚钱,可别把命都填进去了。”
韩桥双腿夹着马背,试着跑了几圈,没什么问题,冲着远处比了个“k”。
张一谋看着监视器。
韩桥的戏他从来都很放心,见没有意外,对讲机“a。”
………………
荒无人烟的原野,大地似乎没有尽头,一直到世界的边缘。
金色的白桦林和白色的蒲公英成了大地的主色调。
风吹过的时候。
白桦林金涛翻涌,白色的蒲公英摇曳着,风里都是自由的味道。
韩捕头策马狂奔。
他的骑术娴熟,马的鬃毛迎风飞舞,单手拧着马缰,弯腰捞花,攥取一束白色蒲公英。
“不错。”
监视器前。
张一谋严肃看着戏。
这场戏很美,乌克兰的原野无边无际。
章紫衣在白色蒲公英花海里莞尔笑。
耳朵听着风里传来的马蹄声,她心里期待着一束花。
这束花由心上人亲手摘。
韩桥的马术很娴熟,正面特写下,他洒脱恣意。
侠气儿郎。
“张导。”工作人员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司机那边说,有个记者朝着我们这里来了。”
“记者?”张一谋脸色严肃:“什么报社的,叫什么名字?”
他的戏,为了保密,杜绝任何记者采访。
“王霏”
“光线传媒的。”
张一谋脸色柔和,眼神看着戏,挥挥手:“韩桥跟我说过,带她过来吧。”
………………
片场在荒无人烟的原野。
远离城市,最近的农场,都要半个小时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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