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哪儿?”
“你在这干什么?”章紫衣不想搭理韩桥。
“靠。”韩桥裹紧衣服:“好歹我也是个男人,当然要送你回去。”
“不必了。”
章紫衣眼神斜瞥:“我看你还是少吃点羊肉吧,”
“容易上火。”
韩桥摸了摸冰冷的腰子。
他还怕上火!
………………
“咔……”
次日清晨。
天擦着亮,草原的天亮的时候,不是一点,而是一线,从天际处,彤红的彩霞如浪潮,席卷火过天空。
程小冬扯紧衣服,迷迷糊糊的,昨夜烂醉如泥,肠子泡在酒里。
哆哆嗦嗦找了个背阴处,稀里哗啦放完水,哆嗦了一下,提起裤子,准备睡个回笼觉。
听见劈柴的声音。
手揣在兜里寻过去。
好家伙。
韩桥就一件白色的小布衫,抡起斧头,一斧头下去,斧头卡在柴里。
脚抵着,拔出斧头,没几个回合,大汗淋漓,嘴里哟呵着,斧头又劈下去。
“早啊。”程小冬心疼斧头。
“程哥早。”
“这么早就劈柴啊。”
“功夫不分早晚。”韩桥抹了一把汗:“得练啊。”
“行。”程小冬打着哈切:“你练着,我回去睡一会。”
走到一半,听着劈柴声,程小冬想了想,走过去:“斧头不是这么用的。”
“你看我。”
“斧头其实和刀差不多,劈柴就是劈人,要想一刀两断,腰得下沉,劈的时候,斧头、手、腰,要是弧线。”
“还有这个腿,要与肩同宽,这和拳法是一个道理,力从腿起,真正劈开柴,用的是腿腰的合力。”
韩桥没想到劈个柴,道理这么多。
看着程小冬示范了几次。
琢磨着试试。
程小冬也没有多说,也就是韩桥昨天陪酒陪的不错,不然,他都懒得搭理。
费劲。
自己费心费力的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了拍戏。
“导演,换替身吧。”
程小冬看多了。
寻思着韩桥也就是玩玩,传授了一点小经验,也不是为了韩桥。
主要是。
特么的剧组也没有几把斧头,韩桥全霍霍了,晚上睡觉就真的只能冻鸟了。
到了8:00。
剧组彻底活了过来,工作人员不多,除了煮饭的,就是几个照顾生活的,草原天亮的早,但每人哈戳戳的天亮就起床。
多冷啊。
章紫衣收拾好出来,准备去练功,这部戏她打戏多,陈导强调了,要打的漂亮。
出了帐篷。
看见工作人员正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凑上去听了听:“哎……你说韩哥能坚持几天……”
“几天?”声音提高:“你怕是对娱乐圈有什么误解,这么苦,还几天,几个小时就不行了。”
“我就说早上怎么老是劈柴响,吵得睡不好。”
“就是。”
“要不你去说说?”
“你特么的我帮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傻子。”
“我要是敢上去说,我还用在这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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