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厌恶:“我叔叔,我哥哥,我弟弟……那个圈子,女人就是玩物。”
“所以。”
“我对感情要求不高,真的,一点都不高,你知道么?”
韩桥默然:“嗯。”
夏文笑了笑,捋着被风吹乱的秀发,语气平淡:“我妈妈给我说过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要管好自己的男人。”
“真正强大的男人,是不会被外物击溃的,唯一能打败他们的,就是他们自己。”
“自取灭亡,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荣辱与共,休戚相关,不想自己倒霉,那就管好他。”
“第二句话是要有自己的事业。”
“这个就不说了。”
夏文很严肃:“韩桥,你可以花心,但不可以滥情。”
“更不可以为所欲为,无所顾忌。”
“你觉得自己不惧任何敌人,那就危险了,因为这时候你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你知道蒋雯利是顾长未老婆,非要去招惹她,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如果被揭发出来,我们要怎么办?”
夏文说的很冷静,几乎没有一点个人情绪,甚至,她说的是“我们”。
韩桥耸耸肩:“我和蒋雯利是清白的。”
“清白?”夏文眼神斜瞥,情绪波澜,语气酸溜溜的:“隔着十里远,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骚狐狸味。”
“总之。”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夏文磨着牙,凶残说:“不然我就让爷爷绑着你回去,关在小黑屋里……”
“反正我喜欢的是你的脑子,小黑屋里也不耽误。”
韩桥其实一点大男子主义都没有。
甚至。
他心里反而庆幸,有夏文这个女人看着他。
开心的举起手,示意投降,狡辩:“我和蒋姐清清白白,昨晚睡的她的床……”
“嗯?”夏文歪着头,眼神危险。
“不是……”韩桥摆手:“是蒋姐平时睡的床,昨晚我一个人睡的。”
“切。”夏文专心开车,下巴轻轻抬着:“谁管你拈花惹草啊。”
“哧溜一声”
车停在胡同口,轮胎冒烟,夏文转过头,语气软软的:“我要吃臭豆腐,给我买好不好?”
眼睫毛扑闪。
妈耶。
韩桥犹豫一秒,就是对男人的不尊重,下了车,直奔臭豆腐摊儿,这玩意他上次带着夏文尝过。
没想到会对它情有独钟。
买了一小袋,顺便买了水和口香糖,回到车里,夏文正看着文件,见韩桥回来了,放下文件,摇上车窗。
睡在街头的狗搂着狗头,眼神咕溜溜,有点疑惑。
它似乎挨了一巴掌。
………………
这破娱乐圈。
是一天都不想闯了。
韩桥没想到,自己还兼职做心理医生,如果是姚贝娜玻璃心,好好安慰安慰也就罢了。
刀郎。
一米八的大高个,常年在北疆,风似刀子,胡子拉碴,一双大长腿粗的能跑马,手一巴掌下去西瓜得碎八块,这么个糙汉子。
也要心理疏通。
刀郎住在时代星空的集体宿舍,他没什么要求,消费也低,一天到晚就弹个破吉他,扯着破嗓子……
当然……
现在破嗓是烟嗓。
破吉他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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