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瓜?
相传在腊月廿三那天,灶王爷要升天到玉皇大帝那儿禀报,这天人们便要用祭灶糖粘上灶王爷的嘴。
按照如今的生活水平来说,这可是大礼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王家这是堵她的嘴来了……
哼,她是那种管不住嘴,胡乱八卦的人?
她顶多吃完瓜和狗子们叨叨几嘴,仅此而已。
王场长见郁葱的神色,就知道她懂了自己的意思。
“郁特助是个有出息的,不仅能独当一面,还能造福一方,不像我家珍珍,只要她能照顾自己我就知足了。”
“我八岁那年父母就因公殉职了,不成长就只能受压迫,凭心说一句,我真的很羡慕珍珍姐,有您这样疼爱她的父亲做后盾。”
郁葱心知对方早就把自己的关系调查清楚,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若是换了别的姑娘,就算婚后发现自己识人不清,怕是碍于名声,也不得不认命。
王家能义无反顾的给王珍珍撑腰,不在乎那些所谓的虚名,无论是前世后世,也都算是顶顶好的娘家了。新笔趣阁
王场长见她说得是心里话,不由得高看她一眼,也觉得亲切了许多。
外面那些大姑娘和小媳妇们,听说他闺女离婚,哪个不是表面同情,背地里笑话?
个个都虚伪的要命。
反倒是郁葱这个刺头,心思格外通透,眼底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丝毫没有鄙夷。
“郁特助和珍珍也算同龄人,要是方便还请帮我开导开导她,这孩子表面不说什么,但我知道她心里苦。”
“行啊,等珍珍姐有空,就让她找我玩来。”郁葱淡淡地笑着。
她不是冲着王家的什么背景,而是单纯的敬重慈父之心。
等送走了王场长,郁葱没等来王珍珍,倒是先等到郑佳豪过来兴师问罪。
她特意给小哥哥留了门,没有落栓,狗子们也都外面傻跑去了,坑院里就只有她一个弱女子。
他推门而入,反手就把大门给关上,满脸阴狠的盯着俏生生的小美人。
“郁葱,是不是你挑拨的我和珍珍?你这个杀人凶手!”
郑佳豪离婚前是九死一生,现在离完婚他才明白自己是十死无生。
王场长太狠了,明着没什么,但暗地里却处处都奔着他的命下手。
曾经,属于他的王家保护罩,被狠狠撕破,露出鲜血淋淋的手段。
他爸昨日还对自己嘘寒问暖,转日就变成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如今,他就只剩下一条生路,那就是郁葱。
她是帝都派过来的特助,背后有晏参赞撑腰,若是她愿意护下他,就算是王家也无可奈何。
“这不是前表姐夫?”郁葱见到不速之客,扯了扯嘴角,努力撑起一个淡然的笑。
来者不善。
以她的身手对付个没什么功夫的女人,那绝对没问题。
可郑佳豪好歹是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她还真没有必胜的把握。
她不动声色的望向日头,也就下午三点多钟。
小哥哥去盯着新建的沼气池了,农工的问题比较多,必然会被绊住,不到饭点是回不来的。
四下扫视,狗子们都跑出去玩了。
养狗千日,用狗一时。
还不速速前来护驾?
她无声的呼喊狗子们,却不敢叫出来,生怕逼得对方狗急跳墙。
“郁葱,你还是做傻妞时好一些。”郑佳豪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带劲的美人了,精于世故的眼睛中,划过一抹光彩。
食色性也。
一时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