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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衔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很丢人,可却有些控住不住汹涌的情绪,只能死死的低着头,避开她的打量。
听到她以后都要一直陪着自己,他猛然抬起头来,问道“真的吗?”
“真的!比黄金还真噢~”
郁葱见他蹙着眉,泪眼氤氲地望着自己,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隔着他头上的绷带,轻轻的吹气。
怎么能有人,好看成这样?
“我们永远在一起。”晏衔被她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砸在心上,哄的喜笑颜开,连泪水都半路收回。
他等了她一世,别离的梦魇无数次萦绕在他的脑海。
如果不是还这么个盼头,他应该也不觉得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了。
现在,终于达成心愿。
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一颗一颗地砸下去。
郁葱发现小哥哥又掉金豆子,伸出白嫩的小手,手忙脚乱地为他擦拭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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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女人是水做的?
男人也可以一样,好不好!?
这眼泪,根本擦不完。
这以后他要是再受点什么伤,还不把家给淹了?
可惜,她很吃他美人垂泪的一套。
好一通的哄,才把人给哄好。
吃完药膳,又给他扎针灸,清除脑里的瘀血。
就算没有仪器,她也知道这是脑震荡。
否则,小哥哥也不会委屈成林黛玉……
院里,雄黄和花蛇等人享受着丰盛的饭菜,吃的是不亦乐乎。
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羊肉丸子汤,还有一摞煎得两面金黄的荷包蛋,一大锅的皮蛋瘦肉粥,以及散发着浓郁药香的药膳。www.
雄黄的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道“赶紧尝尝,弟妹这手艺绝了!”
“嫂子的手艺堪比大厨,一个人做这么多,真是太能干了。”
花蛇吃的非常满意,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吃饱了饭,俩人抢着收拾碗筷,努力不给郁葱增添一点儿活计。
不然,让老大知道了,怕是没他们好果子吃。
等到下午,晏衔在郁葱的照顾下,总算是好了不少。
他把钥匙给了花蛇,让对方将停在后院的小汽车开过来。
载着他和小罐罐,回五大道的小洋楼。
就算是坐车上,郁葱也怕他见风。
给他围了一层层的丝巾,扣上雷锋帽,外面又裹上大棉被。
嘴里吹的风轻柔,同外面细雪纷飞的西风可大不一样,这是要往骨头缝里钻的。
卧室在二楼,她舍不得小哥哥劳累。
干脆让花蛇背着小哥哥上楼,放到卧房里。
她颠颠的一路小跑,先一步把床上的棉被撩开。
方便花蛇把人给放下去。
花蛇就闹不明白了,老大之前被捅了刀子,都不吭一声的人,这次轻轻碰了一下脑袋,怎么就好像残废了?
郁葱给花蛇送了一包帝都牌香烟,才客客气气的把人给送走。
等彻底没外人了,她才把忍了好久的疑惑,给问出来。
“老晏,你的身手那么好,怎么会无故摔跤,还直奔脑袋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