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只对谷六和东太君出手，而不对付楚程三人，便能知晓，这位帝只杀沾染了因果的人。



那个人间界，便是这位帝者布下的局，在里面杀戮，便是与他结下了果。



“月华丹我似乎从哪看到过。”灰发男子喃喃自语，陷入了沉思。



楚程抬头，望向那与天并齐的古佛雕像，将视线落在了那灰发男子身上。



一方地狱，一方天堂。神圣又诡异的恐怖。



这是佛？还是魔？



楚程犹豫了一下，看向谷六三人，道“你们三人在这等我，我先过去。”



“少主”奴娇娘轻呼，不想让楚程一个人独自过去。



这灰发男子强大的恐怖，是他们三人所见最强之人，或许、也只有那红鼻子老头能与其一战。



“放心，我有把握。”楚程轻声一笑，抬脚走向石桥。



与楚程猜想的一样，那一只尸犬和灰发男子并没有对其出手。而是眼睁睁的看着楚程走上了岸头。



一方幽暗，刺骨人心，另一方却是佛光普照，暖人心扉。



楚程来到佛光一处，抬步走向古佛前。



这一座古佛很大，实际上更大，楚程行走了三百里，转身只能看见茫茫血湖，已看不到奴娇娘三人。



楚程来到古佛前，腾空而起，朝着古佛另外一只巨掌飞去。



古佛在血湖另外一端看去只有百丈之高，但接近之后，却发现足有千丈。



一刻钟后，楚程来到了另外一只古佛手掌之中，盘膝坐下。



楚程望了望脚下，在另一侧，从那道佛光为终，又为始，尽头便是地狱。



他望着那片黑暗，然后笑了起来。



灰发男子听到笑声，微微颦眉，那佛光之处一脸详和，另一处缺却狰狞的可怕。



“你在笑什么？”灰发男子开口问道。



楚程没有抬头，声音中依然带着笑声。道“我在笑你杀不了我。”



灰发男子闻言摇了摇头，轻声道“百万年载，长梦醒来。我等的人终于到来。”



“我等到了你，又为何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