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风清世和黑杀就从养德轩出来。
那位风家小公子,肉眼可见的开心,身旁两米黑杀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儿,风清世大手一挥,二人上车扬长而去。
“去养德轩转一转。”
这边,左宾喝了半肚子茶水,二人离开茶楼,来到对面二楼的养德轩。
养德轩算是这条文玩街顶气派的店铺,楼梯铺设着红毯,迎面就是鎏金门匾,门厅柜台上,左右各摆着一尊金弥勒和招财猫。
“掌柜的。”
左宾环顾四周,见没有人看店,喊了一声。
过了小会儿,一个脸上敷着冰袋的男人出现了,男人一身唐装,撇着八字胡,看其双眼,好像刚哭过,委屈得像哪家被欺负的小媳妇儿。
五十来岁的掌柜想要摆点儿笑意,可嘴一咧,脸皮就抽着抽着疼,只能瓮声瓮气道:“这位公子,你打算看点儿啥?”
“被风公子打了?”
左宾诡笑望着面前男人,开门见山。
声音落下,对面掌柜连忙从上将左宾打量到下,他眯着眼小心翼翼问道:“这位公子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实话实说,今儿个我可以在你这里开一笔生意。”
说话时,左宾脑海中传来不远处柜台上几件文玩的惊咦声。
“这不符合真品范畴吧。”
“它的血有点儿奇怪。”
“……”
真累啊,难道我每到一处地方,都得给你们解释一遍?
他直直望着掌柜。
“这个…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几年前卖给风公子一件文玩,风公子不来喜欢,回来训了我几句。”
掌柜的含糊其辞道。
“说得越清楚,这笔生意的价钱,可就越高。”
左宾自顾自走到柜台前。
身侧,虞家保镖看了杭市水货一眼。
在杭市与左宾接触,他觉得这年轻人有种很矛盾的色厉内荏,好像做什么都在给自己壮胆,可来厦市才两天,他就觉得左宾的气质…
怎么说呢,少了点儿装腔作势和青涩,举手投足都有种趋于自然的成熟。
当然,左宾的气质,还远远无法同虞家三位爷相比。
对面,掌柜听到这话,眼前一亮,他抬头道:“风公子就是过来找我报销个修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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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宾扬了扬手,突然道:“掌柜说个价吧。”
“嗯?”
掌柜懵了…你要是诚心买,刚才就别吓我啊!
“墨玉的价格,也算是市场透明的,既然公子知道这是十八头,想来也知道它的等级。”
掌柜摩挲着下巴,道:“二百二十万。”
“掌柜还真是有零有整啊。”
左宾端详着手串,朝沙发走去时,余光一瞥,看到旁边是一方端石砚台,左宾抬起砚台细看,‘清乾隆制’四字几乎已经被磨平。
此物,正是刚才说自己的血有些奇怪的老物件。
“掌柜的,搭上这个彩头…我算你一百五十万,如何?”
左宾坐在沙发上,一口价直接回落七十万。
掌柜皱眉道:“彩头?公子、这可是乾隆年间的砚台。”
左宾点点头,直言不讳道:“知道,这东西市场价,也就在十五万到三十万之间。”
“混蛋,你要买就买,什么叫彩头?”
这时候,左宾脑海中传来端石砚台骂骂咧咧的声音,显然左宾一句彩头,让它很不爽。
这么不尊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