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特别困难,她也不会将家里面的拖网拿出来卖钱。
父亲因为早年间出海遇到了海难,勉强捡回来了一条小命,现在虽然能够行走,但是一丁点的重活都做不了。
家里全靠着母亲一人做工支撑着,但是最近母亲也病倒了。
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海币一点没攒下来,还快要花干净了。
但是即便如此,母亲的病也没有治好。
父亲每日最喜欢的就是坐在床上,细心地用手抚摸着这张从他爷爷手中传下来的拖网,同时给她讲有关这张拖网的故事。
家里面已经这样了,父亲也只好将这唯一的念想交给了她,让她换点海币好给母亲治病。
可是却又遇到了这样一档子事。
别说多出来的五十枚海币,就是五枚海币她现在都拿不出来。
卖拖网的钱她也已经花掉给母亲买药了。
但是听大夫说,母亲是由于常年的过度劳累,积劳成疾,才会一病不起。
他们这里没有办法医治,只能够尽量维持现状,不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
只有中心城市的大医院才能够彻底的根治。
但是中心城市距离她的家实在是太远,想要去一趟也不容易。
而且听说中心城市的大医院收费也非常高,她们一家根本负担不起。
就在这时。
“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就听对面女人发出“哎呀”一声尖叫。
“谁!谁砸老娘!不想活了啊?”
女人捂着额头,鲜血顺着指缝滑落,滴落在地上。
周围围观的群众们也都傻了眼,也是纷纷扭头,寻找着到底是哪一位勇士敢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这临时码头的老板将他赶走吗?
“这里面是五百枚海币,拿着它,给你三个数,赶紧滚。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虞思莹此时也穿过人群来到近前,所有人都惊讶的发现,这开口说话的姑娘,长得细皮嫩肉的,而且身材也非常不错,穿着大胆火辣,同时身高还不低。
看上去压根就不像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人。
就是这沙哑的嗓音,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面的伤疤,还有那云淡风轻的气场,预示着这姑娘不简单。
女人本想破口大骂,但是眼尖的她忽然注意到,在虞思莹的腰间还挂着一个比掉在地上更大的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顿时瞳孔骤缩。
这是个有钱人,看腰间的钱袋子的鼓囊程度,少说也得有个几千枚海币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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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绝对不是她靠撒泼能够得罪的。
还是见好就收吧。
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也分析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反正就是挨了一下,流了点血,但是多换了五十枚海币,这买卖,值!
对着虞思莹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弯腰捡起地上的钱袋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感觉到重量确实差不多,又对着虞思莹嘿嘿一笑,丝毫不停留,转身向着码头的方向走去。
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自己的船,迅速驶离了码头。
见没有热闹看了,周围围观的群众们没过多久,也都散开了。
继续该卖鱼的卖鱼,该做生意的做生意,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不过,虞思莹的身份,在这群人中也成为了一个谜,不少人开始私下打探起关于虞思莹的信息,但是几乎没有任何收获。
没有人认识这位说话硬气又长相俊秀的姑娘,只知道她也同样是海上讨生活的。
“哇哦,虞思莹,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表现简直帅呆了,尤其是把钱袋砸在她脸上,并说。”
梅玲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学着虞思莹那冷淡而又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