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这儿,王建设一拍脑门,自己这脏病八成就是被张翠花给传染了!
那张翠花既然跟他勾搭,保不准也跟别的男人勾搭!
还有张翠花男人,长期跑长途,谁知道跟哪个野女人乱搞过?
一身脏病回家染给张翠花,然后张翠花又传给自己。
对!
就是这样!
王建设觉得自己找到了传染源!
可张翠花现在跟男人跑长途去了,人不在家。
即便是在家,两个人这见不得人的关系,压根不能往开了闹。
思来想去,王建设只能自认倒霉。
得了这种脏病,他是没脸去正经医院看病。
只能去找那种江湖游医或者赤脚大夫。
江湖游医本就是半吊子,压根没把这病往百草枯的方向想,也觉着是染了什么脏病。
本来他们的医术就不行,加上误诊,王建设的病情雪上加霜。
钢棍一天比一天溃烂,连带着人也消瘦抑郁。
干啥啥没劲,连烟酒都没心情沾。
王建设忙着治病,哪儿还有心思找顾瑶麻烦。
至于朱克锋,命根子烂得比王建设的钢棍还严重。
他原本就没少嚯嚯姑娘,现在命根子烂了,只当是自己报应来了。
朱家人也是这么觉得。
保不准是儿子嚯嚯的女同志太多,被上天惩罚了。
这种事说出去只会丢人,朱家把消息捂得死死的,压根没想过去查是谁害儿子染的病。
当然也不愿意去正经医院,而是去乡下找中医帮儿子调养。
药不对症,再厉害的中医也没辙。
眼见着朱克锋的命根子一天天变得面目全非,朱家就这一个独儿,这么下去香火就断了!
不行!
一定要趁着儿子命根子还没完全烂掉的时候,想办法延续朱家的香火!
顾瑶每天的生活非常充实。
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学习。
她初中知识都忘得差不多,要在短时间内追上高三生的进度,确实有些困难。
文科还好,只要死记硬背就行。
像数学这种,顾瑶看得头昏脑胀也不得要领。
只能找人求助。
她这段时间跟孟真最熟,所以最先想到就是去找孟真请教。
孟真多有眼力见,略一看题目,便挠挠头:“哎,这个高中的知识太久没看,我都有点没把握。要不你去问大哥吧,阿洲以前的数学都是大哥辅导的。”
顾瑶只得去求助刘宇宁。
正好,上个月她挣钱给刘宇宁买了个礼物,借着问问题的机会带给他。
顾瑶一手提着装礼物的口袋,一手抱着书本,站在刘宇宁房间门口。
“宇宁哥,睡了吗?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她声音柔软如水,在夜色中如同淙淙清泉敲击在人心尖。
刘宇宁原本在书桌前看书,听见顾瑶的声音,立刻放下手里的书。
门打开。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缎面睡衣,领口敞开两颗扣子,白皙分明的锁骨在月光下性感诱人。
他皮肤是冷白色,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往上是瘦窄的下颌角,五官轮廓分明。
顾瑶站在淡淡的月色之中,不知为什么,面对陌生男顾客,她可以从容应对。
偏偏对着刘宇宁,那种从心底蔓延上来的羞涩感烧得她脸颊粉红。
顾瑶把手里提着的口袋递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