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告诉了刘宇洲认亲的事。
“陆家?”男人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
孟真不明所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刘宇洲突然轻笑一声,掐着媳妇儿细腰,将人抱到自己大腿上侧坐着。
“那你可能得叫我一声……堂哥。”
堂哥?
孟真这才反应过来,懊恼地咬了咬唇,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妈妈跟陆叔叔在一起,我叫陆叔叔小叔,那就得叫你堂哥。可如果他们两人结婚,陆叔叔就是我公爹?”
天呐,这关系好像有点乱。
老公变堂哥,小叔变公爹。
孟真捋着关系,在男人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她贴在男人耳边,语气坏坏地:“阿洲,我现在有点期待周末的认亲宴了。”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陆家吧?”
刘宇洲掐在女人细腰处的手掌沿着腰侧往上滑,准确地握住一处圆满,
喑哑语气带着几分危险:“媳妇儿,你是想当众叫我堂哥?”
“嗯?”
随着那声低沉惑人的“嗯”,他掌下力道渐重。
“en……”
“a……”
孟真在男人怀里嘤咛着动来动去,声音渐渐变了调。
睡裙的吊带在扭动间褪落臂弯,露出大片春色。m.
单薄香肩在空气中轻颤着,胸前酥白一片。
男人视线停留在那片雪白风景,眼尾猩红,喉结上下动了动。
“媳妇儿……”,刘宇洲声音沙哑,埋进那片风景中。
下一瞬便如同脱笼猛兽,肆意攫取着美味猎物。
孟真身子后仰,似一弯半圆月,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她双手紧紧攀住硬茬茬的发丝,
好似溺水的人儿,死死抱住眼前唯一的浮木。
空气里,奶猫儿般的哼唧声颤颤巍巍,忽高忽低,听得人面颊发烫。
刘宇洲抬头,薄唇带了几分水渍,声音哑得不行:“媳妇儿,还认不认亲了?”
“不、不认了……”孟真胸脯起伏,被男人折腾得气儿都喘不匀。
男人却没放过她,将她调了个姿势,
让她背抵着自己坚硬的胸膛,双手撑着面前的书桌边缘。
不一会儿,孟真如瀑黑发散在肩后,波浪般沉沉浮浮晃荡起来。
窗外。
天色黑沉如水,峭崖边冷月高悬。
冷松气息凶狠肆意,狂风裹挟着暴雨不断浇打着山壁上的石缝。
缝穴中早已泥泞一片,因为承受不住风雨摧残,不断有泥水涌出。
泥水顺着崖壁蜿蜒直下,留下一道迤逦的痕迹。
屋内。
孟真哼哼唧唧地磨着男人,
刘宇洲只好抱起媳妇儿,转身又去了浴室。
前段时间两人刚开学,孟真忙学业,刘宇洲忙备课。
接着又是忙新家装修。
两人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恩爱过。
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两人皆是天雷勾地火的体质,自然要尽兴。
反正晚餐是不用吃了,现在该吃的是夜宵。
西边厢房那头。
刘宇宁和张清早就到家了。
张清没吃晚饭,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盘冷冻的饺子煮上。
回头看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