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失败的地方，夕然可不认为自己能参悟出什么来。她只是好奇而已。



啼凡看着石鼎上刻着两行字。字迹苍劲有力，很多地方都破裂，看上去像是用武器刻上去的。和自己当初购买的《行云流水篇》中的一些残招有些相似。



“道，先天生地。道，未始有封。”



“道？”



啼凡自语一句。前一句大概能看懂，估计是道存在于天地自然中的意思吧。至于后面一句就完全不懂了。



他知道以前母星上的人所说的‘道’和今天的‘意境’差不多，只是道包含的更多更广而已。可以理解为更强大、更完善的意境。



“道，先天生地。道，未始有封。”



这时夕然靠过来也看到了上面的刻字，跟着念了一句。



“你看得懂？”



啼凡正思考着，突然被夕然给打断。



“就是说道从天地自然中衍生，是无界限差别的。”



夕然立即回答道。



“嗯？你没骗我？”



啼凡大感意外，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比自己都懂的多。



“你！爱信不信！”



夕然一甩手，转身就往别处走去。显然啼凡的质疑，让她感觉很委屈。



“意境也是从自然万物中感悟出来的，也就是说意境本也无界限差别？”



啼凡看了眼夕然就再次思考起这句话来。



因该是这样，据说融合期的前辈就是将不同系的意境融合。



“可这有什么用？”



啼凡摇摇头，自己要的是在截劲意境中添加形态进去。



而这位没留下身份的后期境巅峰，显然也在参悟意境融合的路线。如果他当时走的是同系同源意境融合的路，或许还有希望成功，像五兽屠戮意境样。



但如果他走的是不同系的意境融合，就注定要失败，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凡人境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