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剧情中在秦桑的角度来看,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他只是把该让温酒知道的事情让她知道了而已。
至于温酒会怎么样,那是温酒自己的事情。
秦桑唇角带着薄凉的笑,“你不容易,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在市中心前不久才给你的儿子买了一套房子。”
保姆脸色一变。
似乎没有想到秦桑会知道这件事。
“你以为把这个房子记在你儿子的名字上我就查不到?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房子卖了之后把钱给我,要么就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盘算好,你一样一样慢慢还。”
要她把房子卖了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这房子可是她费劲了所有心思给她儿子准备的婚房,要是把这房子卖了,她的儿子要怎么结婚?
“小秦先生,这点钱对你们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保姆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不过秦桑却没有看出来这女人身上是真心悔过的。
不过是因为他戳到了她的痛处而已,秦桑没有表态。
保姆握紧了拳,恶狠狠地瞪着秦桑,“小秦先生,你不要欺人太甚。”
秦桑笑了,“这就叫做欺人太甚?那你对我妹妹做的那些事岂不是丧尽天良?”
“小秦先生难道不是也不希望温酒不知道这件事情吗?逼急了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保姆看中了秦桑想对温酒隐瞒他爸和那个继母死了的事实,既然秦桑这么在意,那她唯一能拿出来的筹码就只有这个了。
但秦桑显然没有被影响到,“你大可以试试,其实就算是你不愿意卖那套房子,我也有很多办法。”
“你那个儿子一看就是不成器的,听说他最近还接触了网络赌、博?”
保姆在有钱人的家里待了这么久,一听就听出来了秦桑的言外之意,“你别去搞我儿子!”
秦桑忍不住皱眉,“怎么你在秦家待了这么久说话还是这么粗鄙?你的儿子我可看不上,既然不想让你那个儿子变得更不成器,那就老老实实的把钱吐出来。”
秦家当然是没有落魄到这种从保姆身上扣钱的地步,他只是想让这个女人记住今天的教训。
越是失去在意的东西,就像是挖了她的心头肉一般。
秦桑实在是厌烦了和这样的人打交道,真不知道他那个爸爸是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人在家里这么多年的。
温酒是等到保姆被赶出去之后这才悠悠然的带着行李下楼。
一大包的东西温酒提起来有些费劲,整个身体都朝袋子的一侧倾倒,随后有可能要和袋子一起摔到的迹象。
鼻尖处也冒出了几滴汗珠。
秦桑听见动静抬起头就看见这一幕,他连忙起身,几个跨步就走到温酒的面前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行李。
“这么重的东西不会喊人?”
温酒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捏着衣服两侧的布料。
看着温酒这幅样子秦桑想到了保姆那些所作所为,而且听说他这个拖油瓶妹妹是被父亲抛弃的。
秦桑自觉说错了话,表情稍稍放缓,“下次有什么困难及开口,我不是每次都能够看见你的。”
温酒迅速看了秦桑一眼,又再次低下头,小声地说道:“真的可以吗?”
温酒的声音小到和蚂蚁差不多大小,以至于秦桑没有第一时间辨别温酒说话的内容。
他拎着那一大包行李朝下走,走了几步发现这个袋子确实有一定的重量,他拎起来都有些费劲,真不知道温酒这么娇小的身躯是怎么把这么大一个包从房间拖到楼梯的。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有床,在走廊的最尽头,就算是拖,这么大一袋都要拖很久。
秦桑把行李放在门口,视线从行李上移到了温酒身上。
他很想问问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