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又带上了细细的啃咬。
让温酒都忍不住怀疑容霖到底是不是属狗的。
“容霖。”温酒喊了他几声容霖就像是听不见似的,但嘴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停下来过。
温酒:“……”这男人该不会是发情期到了吧。
她对狐狸这个品种并不了解,但是都说春天是发情的季节,加上容霖现在的样子。
她又看不上容霖身上有什么中毒的痕迹,似乎唯一合理的猜测就是容霖的发情期到了。
温酒抬起头看他,不知到在什么时候容霖的头顶多了一对毛茸茸的狐耳。
温酒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趁着容霖不注意的时候捏住了他的耳朵,轻轻一捏。
“唔。”容霖闷哼了一声,他的动作顿了一秒,与此同时温酒注意到他身后多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温酒惊喜地对着尾巴就摸了上去。
容霖顿时感觉身上多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被微电流席卷全身似的。
温酒没想到和兽人谈恋爱还有这种福利。
她是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对容霖下手的。
温酒对这种毛绒绒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抵抗力,更何况还是顶着容霖这张脸。
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看女人穿女仆装,现在角色一换,温酒好像有点明白了。
她似乎也挺喜欢的。
容霖哑着声音开口:“别摸了。”
温酒当做没有听到似的,手还是没有从容霖的尾巴上离开。
她错过了容霖一闪而过危险的目光。
转瞬间,一阵天旋地转,温酒就躺在了石床上。
容霖的意识像是恢复了过来,他的手细心地托在温酒的后脑勺上。
生怕温酒的头不小心磕在了石床上。
“这么喜欢我的尾巴?”容霖看着温酒略微肿胀的唇以及脖子上的痕迹,眼神止不住的暗下去。
温酒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好羞耻的,坦然的点点头,“喜欢,长在你身上,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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