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霖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缓慢中带着温柔与珍视。
就好像是对于他来说他正做着一件神圣的仪式一般。
就连是强势的托着温酒的脑袋,也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不舒服的地方。
容霖的动作熟稔,温酒也不甘示弱,纤长的睫毛划过他的脸颊。
双臂挂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两个人似乎想在这场战争中分出一个高低似的。
只是直到两个人的嘴唇都开始多了些痛感,谁都没有先松开。
温心和萧州两人见温酒三天都没有回来了,心里面还是有些担心。
毕竟温酒以前虽然是天天往容霖那边跑也不会像这次一样,一个招呼都不打一声。
温心再三考虑,还是决定自己来容霖这边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霖的这个屋子虽然外观看着有些简陋,不过私密性做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温心没有办法从外面看出什么,只能走到门口处。
“小容啊……”温心刚开口,就看见了自家的崽和容霖亲得难舍难分的画面。
温心准备的话术一时间憋在了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温心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几天温酒都不回家了。
这年轻归年轻,也不能这么放纵啊。
这兽世落后,对于雌性的包容性可是很强的,温心也没有觉得在婚事没有确定下来就发生关系有什么问题。
只是撞破自家的崽干这种事,温心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她干笑了一声,“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啊。”
以前温心还会担心温酒不娶雄性,就算是有容霖在,但他们之间的互动总是让温心觉得有些怪异。
直到现在温心才明白缺失的那点东西是什么,就是这种冲动!
温心怀揣着尴尬和满意这两种矛盾的情绪,连忙退了出去。
比起温心,更尴尬的应该是容霖了。
从刚才温心发出声音之后他的动作就顿时僵在了原地。
温酒什么场面没见过,更何况他们衣衫整齐的,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倒是容霖的表情让温酒觉得有些好笑,“你不是演员吗?你们拍戏的时候不是一大堆人在旁边围观?这对你来说不应该是家常便饭吗?”
“这怎么能一样?”容霖立即反驳道。
在片场拍戏,不管是什么戏于他而言也只是一项工作而已,在那个时候他是角色本身,而不是他自己。
可现在完全不一样,这是他本人和自己心爱的人,被他的丈母娘撞见。
换谁都会尴尬的吧!
温酒的目光停留在了容霖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上。
经过了过度的摧残,上面似乎都已经快渗出了些血迹。
注意到温酒的视线,容霖开始变得有些自在。
过了这么久,容霖还是无法坦然地面对温酒这种赤裸的目光。
“你别这么看我。”容霖重新抱紧了温酒,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温酒确实没有办法再看容霖了。
温酒好笑地说道:“一个身经百战的人这么腼腆。”
容霖听到这个词之后严肃地纠正道:“这怎么能算是身经百战?”
“演戏是演戏,生活是生活,这不能混为一谈!”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你的身体?”温酒轻飘飘地说道。
温酒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她说这话纯粹只是想逗逗容霖。
哪曾想容霖较起了真:“当然不一样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女朋友。”
容霖有些委屈,似乎怕温酒介意他演员的身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