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容霖的眼里理应是男人保护女人的,现在被温酒说的他像是个小媳妇似的。
但是在看过温酒的原型之后也说不出来“我保护你”之类的话了。
和温酒站在一起,他看起来确实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
容霖想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温酒,干脆直接沉默,默认了温酒的留宿。
还好石床还算是够大,容霖在搭建这木屋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这个空旷的地方留着一张石床。
打磨的还算是平整,至少不会太硌,容霖也就用木头把这个石床给为了起来。
如果不是这张石床的话,容霖应该会选择做一张木床。
但不过他毕竟也不是做这个的,也只是会一些求生的基本手段而已。
连打磨石碗他都是自己一个人闲的没事琢磨出来的,当时磨得他手都快破皮了。
原本容霖也只打算做一个石碗,但大概是鬼使神差,又或者是觉得已经做顺手了,不如趁热打铁再做一个。
于是就做了两个石碗。
现在光是看着在一旁并排摆着的一对石碗,容霖的心里都装满了满足感。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什么样子的,很多时候容霖觉得自己大概是不会找的。
圈内的人都是同事,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容霖完全没有兴趣。
而除了工作容霖的时间都待在了家里,更加没有机会认识什么女孩子了。
从穿越来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像是一场梦似的。
让容霖觉得有些梦幻。
容霖平躺在床上,手臂交叠放在胸前,听着温酒平静的呼吸声,他小声试探:“睡了吗?”
“还没。”
“你说我们会不会一觉醒过来发现这是一场梦?如果我们哪天回去了怎么办?我要怎么找到你?”
容霖的问题属实是把温酒问到了。
她上个世界确实是现代世界,但是这具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土著。
如果回去也只有容霖一个人能回去,容霖问的问题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温酒沉默了一会:“放心,就算你找不到我,我也能找到你的。”
容霖黯下了目光。
这么久了温酒还是不愿意和他说之前的事情,虽然容霖觉得过去的事情不重要。
但是越和温酒相处下去,容霖就越是想了解温酒多一点。
温酒察觉出了容霖的情绪,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你也不想听我和你传递负面情绪吧?”温酒半开玩笑地说道。
容霖抿紧了唇。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温酒话中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他完全可以说他愿意听她的负面情绪,但是考虑到温酒所说的话。
她的过去可能过得不好,如果提起来的话应该会勾起她不开心的记忆吧?
这才是容霖最在意的事情,相比较温酒的开心他的好奇又能算是什么呢?
容霖轻轻回握住温酒的手心,在黑暗中视线受到了阻碍,手中的触感就明显得多了。
她的手很小一只,和她的原型反差极大,无论谁看到温酒都很难想象出来她的原型是什么样子吧?
他轻轻一握就能把她整只手包在手心里。
“你说今天那些狼是冲着我来的,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
关于这一点容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要不是温酒,他可能真的一条小命就丢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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