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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温酒。
祝你幸福。
……
沈斯年把温酒放在床上,她这才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看了看房间内的装饰,确定了这是沈斯年的房间。
温酒挑了挑眉,“沈老师不送我回家,现在还把我带到你的房间里,安的什么心?”
“我的心意难道还表现得不够明显吗?”沈斯年压根没想过要掩饰自己的想法。
从前他觉得对温酒他只是一时兴起。
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他看着温酒差一点永远离开,又一点点地看着她恢复生机。
如果真的是一时兴起的话,那么他这股新鲜劲大概是要维持一辈子了。
温酒弯起眸子,伸手抓住沈斯年的衣摆,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沈斯年倒下来的一只手撑在了温酒的身边。
两个人的呼吸很快喷洒在了一起。
沈斯年在下落的时候心里一紧,生怕会伤着她,见到她没什么事后忍不住皱眉:“下次别这样,万一弄伤你了怎么办?”
也不知道温酒到底有没有听见他的话,温酒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从外面悄无声息地探了进去。
沈斯年身体一僵。
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暗哑:“你……”
温酒抬眼,双眸晶亮:“我想看看,你身上的伤口好了没有。”
他顿时想起了半年前他们那暧昧又布满鲜血的夜晚。
温酒划的伤口不深,只是血流的比较多,他都没有处理伤口,却连疤痕都没有留下来。
况且这都已经半年过去了。
温酒的这个谎言不太高明。
不过沈斯年松开了她的手,喉结滑动几下,哑声道:“那你仔细看看。”
温酒就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
呼吸间,沈斯年的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白日里的光线良好,温酒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的风景。
八块。
不错。
温酒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没想到沈斯年这段时间天天陪着她在医院里,这身体的肌肉也一点都没有掉。
温酒伸手在上面快速的摸了一把。
手感也很好。
手刚离开一寸就被沈斯年抓着摁了回去,“不是要检查伤口?这么随便怎么能检查得彻底。”
温酒不知道这段时间里的沈斯年又去学了什么废料知识,一套接着一套的。
闷骚变明骚了。
温酒另一只手勾住了沈斯年的脖子,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受伤的是左臂,抬起来的瞬间拉伤了手臂,她没忍住皱起了眉。
沈斯年很快就发现了她的异常,将人重新摁了回去,语气变得不是很好:“好好躺着。”
沈斯年起身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重新扣了回去。
温酒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想到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沈斯年竟然能重新穿好衣服。
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脸也拉了下来。
“沈斯年!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沈斯年也没想到自己体谅她的动作竟然在她眼里变成了不是男人。
沈斯年几乎要被气笑了。
“手不想要了?”
温酒的视线从上而下,在他某个令人意味深长的地方停留了几秒。
“你是不是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个问题。
沈斯年扯了扯唇角,窗帘“唰”的一声被拉上,迅速锋利带起了一阵冷风,温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男人站在温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