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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年想楚淮西估计是自己放弃了,又或者是被医护人员赶走了。
不过这些沈斯年都不想在乎,只要看到温酒,他就觉得心里一场满足。
沈斯年握住温酒的手,脸颊在她的手背上蹭了几下。
……
经过沈斯年一段时间的精心照料,温酒总算是能够出病房走动了。
不过这只是被医生允许了,沈斯年并不同意。
温酒在病房里闷了太久,实在是想要出去。
她抓住沈斯年的手臂晃了几下,恳求道:“我想出去走走,好不好?”
温酒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在问大人要糖吃的小朋友,第一次看见温酒撒娇的样子沈斯年还是没忍住心软了。
“好吧。”
温酒绽放了笑容,语气轻快地说道:“你最好了。”
沈斯年只觉得手指有点痒,想将人狠狠抱进怀里。
沈斯年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轮椅,非要让温酒坐轮椅走。
温酒有些不情愿。
“我是脑袋动手术,又不是腿,而且我感觉我现在挺好的。”
沈斯年不容置疑地说道:“要么坐轮椅出去,要么不出去。”
温酒瘪了瘪嘴,比起不出去,坐轮椅出去也不是不能接受。
让温酒觉得奇怪的是,在出门之前沈斯年给她带上了一个帽子。
温酒有些无奈:“你这是干什么?不就是没有头发吗?你把房间里的镜子拆了就算了,现在出去还要给我戴个帽子?”
温酒反应过来沈斯年这么做的原因之后说道。
沈斯年惊讶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一直以为温酒不知道她没有头发这件事。
温酒像是看傻子一般。
“我是脑子动手术,不是脑子坏了,这开颅手术剃头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看你这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呢。”
温酒摘下了帽子。
“不只是这样,你的脑袋不能吹冷风。”沈斯年还是给温酒戴上了。
温酒知道沈斯年的性格,也没有再坚持,任由他给自己带上了帽子。
沈斯年要是知道楚淮西竟然会在楼下蹲着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温酒出来的。
楚淮西像个狗皮膏药一般跟在了他们的旁边。
“温酒你没事吧?你也真是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也不和我说,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了?”
温酒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你是?”
楚淮西如遭雷击一般在原地站定。
沈思年的眼里多了一些笑意。
看到不是他一个人被忘记,他的心里有些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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