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那就还是有希望的。
他握紧了拳头紧紧盯着紧闭的大门。
等待中,在这等候的角落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细长的高跟鞋碰撞瓷板的声音在走廊里格外刺耳,三个男人都止不住的皱起眉。
牧歌准确的找到了在最里面的楚淮西,双眸中饱含担忧,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带着logo的包包从她的肩膀上滑落下来。
“淮西,你怎么来医院了?你生病了吗?”
楚淮西嫌恶地皱起眉:“牧歌,你能不能别犯贱?我都说我们结束了,你怎么像个狗皮膏言似的,我在哪你都能找到?”
楚淮西担心自己的声音大会影响到里面的手术,他全程几乎都是在用气声说话。
刻薄的预言让牧歌脸色忍不住的一白。
她注意到林樾旁边的男人也是气度不凡,虽然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却依然还是遮盖不住他邪魅神秘的气质。
放在楚淮西和林樾中间,他竟然占了上风。
在这种男人面前被楚淮西落了面子,牧歌还是觉得面上有些过不去。
不过沈斯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手术室里的人躺着的是谁牧歌是知道的,正是因为知道温酒在这里,听到楚淮西来这里之后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来了这里。
最开始知道温酒的病情那一刻,牧歌无疑是庆幸的。
只要温酒死了,楚淮西就再也不会想着她了,一个死了的人拿什么和活着的人,只有和活着的人才会有将来啊。
可现在看到楚淮西这么紧张温酒的样子,牧歌又有点不确定了。
她真的能争得过温酒吗?
明明温酒什么都没有做她就快要输得一败涂地了。
牧歌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可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她就是爱上了楚淮西呢?
“淮西,我们回去吧?好吗?”
牧歌小声地恳求道。
楚淮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牧歌不肯放弃,抬着眸子看着他,楚淮西大概是烦了,把牧歌拉远了些。
“是不是我说的不够清楚?以后别再出现在我的眼前?现在你父亲的医药费我还能管管,你要是实在把我惹烦了,这点钱你也别想要了。”
牧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不相信这是楚淮西能说出来的话。
曾几何时他们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楚淮西对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怎么舍得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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