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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让她现在这样了无牵挂对什么也无所谓的模样。
林樾终于知道了后悔是什么滋味。
沈斯年不明所以地冷笑了一声:“关心温小姐的人这么多,温小姐舍得让我们失望吗?”
温酒不为所动,:“舍得。”
她站起身,脚上的不适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不过还是抬头说道:
“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你们就不用再说了,我要休息了。”
温酒的意思很明显。
送客。
沈斯年来这里显然不是为了劝温酒和他回去治疗的,他抓住温酒的手让她重新坐了下来。
“知道你不想去我家,没关系,我让人把东西都搬过来了。”
温酒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搬过来了什么?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沈斯年打开门,一箱一箱的东西就被人搬了进来。
搬运的人和沈斯年房门口的那两个保镖穿得一样,温酒心想这些人该不会都是沈斯年请的保镖吧?
看得出来每个人都训练有素,搬了这么多东西愣是没有造成半点噪音,让保镖来搬家,也只有他做得出这种事情了。
眼看着客厅里已经没有能下脚的地方了,温酒的头有些痛,她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林樾一脸紧张,声音轻柔带着担忧:“是不是头又疼了?药呢?”
沈斯年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握紧了些,目光紧锁,面上却不露出一点情绪。
温酒摆摆手:“沈斯年你这是想干什么?”
见温酒还能正常地和他聊天,沈斯年的下颚才绷得没那么紧了。
“看不出来?你不想去我那治疗,那就搬来你这里。”
温酒当然是看得出来了,只是她这个小公寓的面积和沈斯年的那个完全没法比啊,沈斯年那一个卧室都抵她这里两个了。
幸亏她这两天给管家放了个假,否则的话管家看到这个架势一定被吓一跳。
这公寓也就是她拿来躲避的地方,哪里放得下那么多东西。
而且现在那些人还在往里面搬东西。
真的要被沈斯年这么造下去,她这个公寓是真的没办法住人了。
而沈斯年就那么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妥协似的。
温酒才不会随了他的意,和沈斯年谈什么私闯民宅也是多余的,他看起来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温酒干脆眼不见为净,转头上楼。
大不了她明天换一个地方住。
沈斯年似乎看出了温酒的想法,转身对着那几个黑衣保镖说到:“东西收拾好之后你们就轮流24小时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离开。”
温酒上楼的动作一顿,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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