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你说了不算。”
沈斯年从柜子里扯出了一条领带,俯身而下,抓住温酒的手就将她绑了起来。
沈斯年慢条斯理地将温酒的双手一圈圈缠绕起来,在最后男人似乎还想打一个蝴蝶结,但由于缠绕的圈数过多,领带的长度不够,他还是放弃了。
接着换了一个死结。
温酒:“……”这下子真的成了囚禁了。
不是说不喜欢吗?不喜欢囚禁个屁啊。
温酒猜测沈斯年大概有什么狂躁症之类的病,说两句就发病了,不过他大概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在绑她的时候他还特意确定了一下这个程度不会勒着她的手却又能让她无法挣脱束缚。
“治好病就让你走。”
温酒的火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知道沈斯年是想治好她,可是她并不需要啊。
但是这话温酒肯定是没办法说的。
温酒不知道沈斯年是怎么处理的,她的手机就被放在对面的桌上,沈斯年给她看了声音是开的,手机卡也没有拔。
可一天下来她的手机竟然没有接到一个电话,别说电话,连工作群都没有响一下。
沈斯年坐在床边上,端着一碗混合着各种大补药材的粥,舀了一勺,吹了吹,这才放在了温酒的唇边。
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绑着的话,这还真是一幅很偶像剧的画面。
距离早餐的时间才过去了两个小时,温酒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她撇过头,“我不饿。”
“你不想回去了?”沈斯年很有耐心地举着勺子等着温酒。
温酒肯定是要回去的,公司也就算了,林樾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愣是没有出现,就好像他从来没有来过沈斯年家里一样。
果然不是百分百的好感度,竟然能够忍受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独处。
还有楚淮西,好不容易在他面前刷了一点好感度,长时间的消失对攻略楚淮西这种浪子来说并不是什么聪明的决定。
楚淮西的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也就算了,还有牧歌,好歹也是世界的女主啊,如果被牧歌占领了先机她的任务就会变得更加艰难。
她不能在这里过多地浪费时间。
温酒张开嘴将勺子里的粥一口咽下。
沈斯年也不说话,温酒吃一口他就接着再喂一口,直到看见温酒再次皱眉之后他才停下。
他拿出口袋里准备好的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吃点糖。”
温酒斜了他一眼。
她心情不好是谁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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