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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年像是听不出来温酒话语里的讽刺似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低笑。
“别人的私事我不感兴趣,但是你不一样。”
沈斯年自然而然地转换了一种温酒没有听过的声线,像是疯魔已久的人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爱人一般,毫不遮掩地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温酒本想说什么,她的脑袋一阵刺痛,水杯从手中滑落。
霎那间,温酒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沈斯年收起了脸上的情绪,无视;了散落一地的玻璃碴,扶住了温酒。
两个人之间暗流涌动,若有若无的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温酒本想说什么,她的脑袋一阵刺痛,水杯从手中滑落。
霎那间,温酒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沈斯年收起了脸上的情绪,不顾散落一地的玻璃渣,扶住了温酒。
“你怎么了?”沈斯年那双好看的眼睛沉了下去。
还在练习沈斯年留下的作业的林樾,在听到动静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下来,“温酒……”
温酒什么话都听不到了,脑袋一阵阵地痛得厉害。
【宿主,要不要我给你屏蔽痛觉?】十一看到温酒的样子有些心疼。
虽然把这具身体病发的时间延长了,可它并不能让这个症状直接消失。
“不用,这样更真实。”温酒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
十一:……差点忘了她的这个宿主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林樾看到温酒这个样子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他又快速地跑上了楼,好在温酒把药放回了原位,他准确的找到了药瓶,握着它跑了下来。
到温酒身边他颤抖着扭开药瓶,想到了什么后他抬起头,一个cv连最基本的控制声音的稳定都没办法做到。
“这个要吃几颗?”林樾倒了几片在手心里,伸手放到温酒的眼前。
温酒浑身都痛得厉害,根本没有办法伸手够到药,整个人几乎蜷缩地靠在沈斯年的怀中。
沈斯年抱着温酒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沉默地看着这一幕,视线落在了林樾手里的药瓶,“给我看看。”
林樾也顾不得其他,现在没有什么比温酒好好的更加重要。
沈斯年在看完药瓶上的字之后呼吸停滞了一秒,他一言不发地从林樾的手心里取了两片药塞进了温酒的唇中。
他熟练的抚摸上温酒的喉咙,像是在给不听话的猫咪喂药似的,药片顺着温酒的喉咙滑了下去。
他收起药瓶,顺其自然地抱起温酒朝外走去。
“你要带她去哪?”林樾挡在了沈斯年的身前。
沈斯年褪下了外表那层随性的外衣,不耐地说道:“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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