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后老老实实收回了视线,没有一个司机想听到这种话。
不过自己的老板都没说什么,他一个打工的又有什么话语权。
温酒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但是她察言观色的能力还算是不错的,她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拆开保温袋,食物的香气就散发出来。
保温盒是木质雕刻的,不像是现代工业化地产物,有种古色古香的韵味。
在狭小的车里吃饭她完全没有一点不适应,反而看起来轻车熟路,将保温袋铺在腿上,两个保温盒横放在腿上。
楚淮西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你该不会经常在车里吃饭把?”
温酒不答反问:“你对每一个竞争对手都这么关心吗?”
楚淮西“…………”他就不该多嘴问她这么一句。
温酒吃饭的速度很快,不过怎么说也是在豪门中长大的人,就算吃的再快,吃相也不会难看。
不过楚淮西几乎可以确定了温酒应该是经常在车上吃饭。
在这不熟悉的路段上,她像是提前知道哪里有减速带似的,每次在经历减速带前都稳稳地扶住了食盒,连背影都一点没弯。
楚淮西心想,堂堂一个总裁卷成这样,连饭都要在车上吃,难怪他家里那两位总说他不如温酒,这种精神他确实有些自愧不如了。
不过她这样公司的人还会一点怨言都没有?连他公司的人都对他怨气颇重。
他才不信温酒会讨那些员工的欢心。
温酒吃完后把饭盒重新装好,用纸巾仔细擦拭了后顺带还擦了一下用来垫着的保温袋,放在一旁的时候不会有什么油污蹭到车上。
这娴熟的样子绝对是经常这么做了。
御水榭——在东港以消费超高出名,一般的有钱人都不敢选择这个地方吃饭。
一瓶酒几十上百万都是很常见的事情,更别说其他的地方了。
但尽管如此也依然还是有很多人来,久而久之来到这里吃饭似乎已经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形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温酒和楚淮西并排走了进去。
走到约定的包厢后,温酒发现此时的包厢里已经坐下了三个男人了。
加上他们两个,总共五个人,只有她一个女人。
三个男人看见他们之后站起身来,脸上堆起客套的笑容:“楚总可真是让我们好等。”
“楚总这长相难怪声名在外还大把女人上赶着找上门,我要是个女的我也迷糊啊。”
“楚总,不是我们说你,这种场合就没必要带个女伴吧?难道你喝酒还要别人倒酒不成。”
在这个圈子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这种到最后只会有一个人拿到的项目温酒不信他们对自己的竞争对手没有一个了解,他们能认识楚淮西会不认识她?
显然他们在心里认为她是一个女人,好欺负。
楚淮西自然也意识到了,他脸色未变,笑着准备解释就听到温酒用着那冷清的声音开口:
“据我了解楚总虽然花名在外但也不会这么不懂事,这种场合还带女伴,各位对这种事看起来经验倒是丰富得很。不如分享一下,我也有些好奇有没有男人接这个业务?”
几个男人脸色微变。
温酒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大家别误会,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或许是各位得夫人体谅你们工作辛苦,在家经常给你们倒倒酒缓解你们工作的压力吧?可惜我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在座的三个男人,无一例外,不是入赘就是攀高枝娶了一个有钱人的主,在外虽然风光,实际上在家里根本没有话语权。
不过也正是因为是一丘之貉,明明是踩着女人上位,却在心底里瞧不起女人,端碗吃饭,放碗骂娘。
这些男人也就是吃着男性的红利,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