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一劝易星,就被楼肃给震慑到了。
楼肃似笑非笑的问:“我女朋友好看吗?”
苏菲吓一跳:“啊?没有没有!”
太吓人了,苏菲急忙收回打量的目光,“好的好的,如果进入复试,会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在回来住。”
两人走后,苏菲捂着小心脏,吐着气给自己扇风。
青木直人,我无能为力了!
外面,易星故作不满的说:“你怎么对别人这么凶啊?”
“凶吗?”楼肃无辜的眨了下眼,“我说话不都是这样的吗?”
易星嘴角抽了下,“苏菲都被你吓哆嗦了。”
“你也怕?”
易星切一声,“我怕什么,我才不怕呢!”
她家阿肃是全世界最嘴硬心软的人了,但是每一次面对她都用尽了这世间的温柔。
小夫妻两人到了酒店,就摘掉了面具,相视一笑。
易星在房间绕了一圈,忽然对床正对面的那副画感兴趣了,“这是外公画的?”
“不是。”楼肃说,“我生母苏香会画的,这个房间是我在m州的私人房间,酒店不对外出售售。”
是一副华国特有的水墨画,将军出征图,单就技巧来说,肯定是苏清河略胜一筹。但是苏香会的画更为磅礴大气,似乎真有一位垂暮的将士在拼死搏斗。
“她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楼肃笑了下,“或许吧,我也没有怎么见过她,没有多少感情在。”
用这幅画,不过是当年恰好在拍卖会上遇到了它,谈不上什么睹物思人。
易星突然问:“不是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吗?今晚吗?”
楼肃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没有和白倾说一声就离开了宴会,“额,我打个电话。”
“你把他忘在宴会那里了?”易星打趣道,“无所不能的楼二少竟然也能做出这种事?”
楼肃好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尖,“这就叫做重色轻友。”
易星:……
打不过打不过,这位爷嘴皮子比她利索多了。
“阿星。”楼肃拉着她坐在床上,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你想要一个婚礼吗?”
易星诧异的望过去,“我吗?”
“嗯,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楼肃难得不好意思了一回,“我之前的告白过于潦草,我想给你一个婚礼。”
“一个小型的,只有你和我的婚礼。”
“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围观着做一些事情,这些都没有,就只有我和你,还有我在m国的一个老朋友,怎么样?”
易星呆滞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